尚义县的抵抗几乎为零,在城门轰然崩塌之后,战斗便零星的发生在四合院里面。
几乎每一处士绅的宅邸都在战斗,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不想让他们进来。
街道上的马蹄声如同奔雷,越来越多的土匪涌入城中,秦越也见到了县长。
“这孙子就是县长?”
秦越大
大咧咧的坐在“公正廉洁”的牌匾下面,冷不丁的将腰间的手枪拍在桌上:“敢问县长,去年白龙沟有个姑娘被地主强抢,苦主上告,被你打死了?”
“是师爷干的,我来尚义只图财,不图钱。”
县长将脑袋摇的更拨浪鼓一样,却改变不了秦越眼中深深地杀机。
“砰!”
枪响了,在他身边抖如筛糠的师爷瞪着眼睛,木然的倒在地上,再也不会有痛觉。
当死亡降临,公堂之上再无旁的声音,秦越却乏了。
“好汉,诸位好汉。小人的钱财愿意全部送给好汉哥哥们喝茶,您就饶了我一命”
“钱交出来,我就饶你一命。”
秦越收敛心神,起身将手枪再度插在枪盒里面,“看什么看,起来带路。”
话音落下,两个土匪上前,将县长从地上拽起来,拖向后院。
枯井,柴房。县长将手中的大洋全都叫出来之后,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就在枯井边上,秦越的叹了口气,抱歉道:“我本来是想饶过你的,可兄弟我上山之前就说了要杀尽天下的贪官。”
“兄弟我上山到现在二十一年,还是头一次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县长老爷,您该不会让我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