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推荐给我的时候说,奉军二十五岁下的军官,无一人能够比肩你。”
“赵参谋长谬赞了,卑职只是军人。”周朝先站的笔直,不卑不亢道。
“坐下
。”郭松龄把他按下去,才又说道:“这件事情你能想到少帅,那就是自家人。自家人面前,不用客气。”
周朝先听着不自在,什么叫自家人,什么叫不是自家人?甭管是郭松龄这样新派的人,还是老派的军阀,都会下意识的拉帮结派。
别人都这样做,就你不这样做,那就什么都做不了。
“黄金在哪儿?”
话没几句,郭松龄就步入正题。
“回禀长官,不知道。”周朝先再度起身,正色道:“黄金只能解一时之急,不能解决所有问题。”
嗯?
郭松龄抬抬头,听懂了,却又不明白周朝先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黄金不会长腿跑掉,但中东路会跑掉。”
“具体说说。”门再度开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张学良关上门,一屁股坐在周朝先对面。
“请看。”周朝先将报纸递了过去:“中东路现在由白俄掌握,我们签的丧权辱国的协议,也都是跟白俄签的。”
“现在白俄愿意将中东路交给六帅的话,奉还在华权益的话。当是鸦片战争后,国人对列强最大的胜利。如此一来,军心大振,天下人都知晓六帅,大帅不同于曹锟吴佩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