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长的说:“钱营长你手下的人虽然干练,却难免跟满洲里的文员,巡警产生矛盾。”
“如果钱营长相信在下的话,在下愿意与何
县长协商,把人要回来。”
钱营长闻言大喜,当机立断道:“既然赵议员愿意为兄弟们出头,那再好不过。”
紧接着,他又将赵议员拉到角落里面,期期艾艾道:“赵议员,上面好几个月没发饷,我一时半会儿凑不出大洋给你活动。”
赵议员瞥了一眼,早就心知肚明。姓钱的属饕餮,只进不出。
别说从他手中拿袁大头了,就是一个大字,都难。
“不碍事,我跟何得之是过命的交情,我去说,不用花钱,他就会把人还给来。”
“哪就尽快去吧,时间不等人。”
钱营长得了肯定的回答,脸上的笑容更为灿烂。让赵议员怪异的是,钱营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似乎得到了莫大的荣誉一般。
这般怪异的思想,赵议员倒不是没见过,但他们多存在于乡野小民。想要做事的人,无一不是散财童子。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得了钱财,想要上进,那便难于登天。
赵议员独自摇头,正欲离开的时候,异变突生。
被扰乱秩序的火车站乱成一团后,乘客滞留。
呆在候车室的一个青年年轻气盛,耐性不足,竟然与这帮人吵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