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险可守。”老夫子抑扬顿挫,说的慷慨
激昂:“大连朝鲜到咱们东四省无险可守,我不能让咱们祖宗的家业,全都落在日本人手中,让日本人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
屋子里面鸦雀无声,周朝先忽的敬佩起来老夫子。似他这样的老一辈人,虽然不知道怎么才能救国,却也不在不断尝试。
想弄明白一个道理,为什么千年流传的国学,一下子就变成了糟粕,打不过西洋人也就罢了,怎么连东洋人也打不过了?
“老夫子说的不错,若是可以,我更想去西北,西南救国。可惜我在西北西南毫无根基,做不得。”
话音未落,老夫子便又说道:“周先生说的不错,西北西南太远,直系奉系都够不着,去了也没用。”
他对周朝先极为赞赏,相见过数个时辰,他却又相见数年的错觉。
“大洋,工人,技师,工厂,产品。”
老夫子念出一连串的东西,斜了一眼王星拱。这些他懂,但也没钱。
周朝先保定军校毕业,这样的人打仗是一把好手,知识面也广。
可先入为主,他还是更相信王星拱这样的教授,才能弄明白这里面的门道。
西洋,就得去过西洋的人才弄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