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棍,大声的喊着:“我们的血汗钱!我们应该要!”
“对!”
在他面前的一行人随声附和。
“我们是人,我们不是畜生!”
“对!”
精壮少年便是苏沪,他最擅长的并不是管理货物,而是动员人心。
不过片刻,这里聚集的工人越来越多,他也愈发的兴奋,嘴角上扬的厉害。
看来这次有的赚了。
他暗自窃喜。
正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传来,他回头看去,只见大少奶奶与一名陌生男子一同驾马赶了过来。
“苏沪,你又在闹什么?”
叶芸娘勒马停住,第一句话便是质
问。
苏沪咧嘴笑道:“哪儿话,大少奶奶,咱这不是为了自己的血汗钱嘛。”
“你们一趟三贯钱,无非便是随着车队往外走一遭,一个月出去两趟就是六贯钱,还不够高吗?”
“那我们死伤的兄弟也很多。”
“安抚家属的钱我从未少拿过。”
这类对话叶芸娘说的实在是太多,眼看着又要被苏沪将话题扯回到死了的工人身上,叶芸娘面色忽然一沉,冷冷的看了眼他身后的工人们。
“你们有谁想要多要些工钱的,出来。”
话音落下,众人面面相觑,但还是有人觉得自己应该拿的更多,小心翼翼的走出来,站到一旁,苏沪自然也是站在那一边。
片刻之后,已经有二十来人与苏沪一同站在一旁。
“好,你们从今日起,便可以离开,这个月你们也没有出去,账房会给你们一人一贯钱做遣散。”
说罢,叶芸娘拉住缰绳,缓缓离去。
“什么?”
一听这话,二十多人齐齐愣住,就连苏沪也愣住。
苏沪见状连忙要上去阻拦,这时,王玄策驾马挡住他的去路,寒冰般的唐刀架在苏沪的脖子上,他抿嘴憋笑,“你不是动员的他们嘛,去带着他们找价格更高的商队,你是他们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