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女子红潮,所有男人都清楚。
婚前拦路虎,婚后救世主。
“我就不明白了,那怎么就猛虎下人,还能在婚后也把我拦住?”
杨凡坐在床边不住地感叹。
叶芸娘虽然听不懂他说的什么猛虎,但猜也猜得到说得是自己。
她低头略加思索后,悄声说道:“相公实在……我去叫妙仪或者沁儿过来。”
“我又不是野猪拱白菜,非要……”杨凡回过头来,四目相对,他怔了怔。
月光下,叶芸娘自有一股轻灵之气,美目流盼,含辞未吐,一时间他竟然不知要说什么。
迟疑半晌,他伸手将叶芸娘搂在怀中,喃喃道:“睡觉吧,别吹了凉风。”
“对了,莞儿去哪儿了?怎么一直不见她回来。”
“跟着商帮的车马走了,她说学识渊博就得见多识广,她想见见大山大河。”
“她一个人走,怎么不告诉我。”
“她怕相公担心,不让她去,我请了一行人保护她,相公放心吧。”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过片刻杨凡就陷入熟睡。
……
与此同时,城内一处破杂院的地窖中。
一名青年浑身是血,被人捆着双手吊在房梁上。
砰。
阴影中突然丢出来一把凳子,不偏不倚的
砸在青年的胸口上。
青年被打的在空中来回晃悠,却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只是嘴角有粘稠的献血滴答滴答的甩落在地上。
“大哥,这家伙嘴真硬。”
阴影中走出一名尖嘴猴腮的瘦个子男子。
在他身后跟着出来一名精壮汉子。
两人便是候二侯三两兄弟,整日在洛阳城内坑蒙拐骗,每次做事的金额也不大,官府是抓了放,放了抓,屡教不改。
侯二想着打了两天对方都一言不发,气上心头,冲着青年踹过去,他各自本身就大,一脚下去,青年在空中甩了半圈。
侯三见状,一双三角眼四下打量,最后停留在一把砍刀上。
他拾起砍刀直接夹在王玄策的脖子上,奸笑道:“不说,没事儿,等会儿我就把你的小兄弟一点儿一点儿的割下来,我们家大黄正好也能尝尝鲜。”
“没,没钱……”
青年沙哑的嗓音仿佛沉寂几年不曾开口,黏稠的血块从他的嘴中掉出来几团。
“还嘴硬?好。”侯三甩掉手上的血块,用砍刀挑起青年的下巴。
昏暗的房间内,青年抬起头,露出面容,正是王玄策。
“我,真没有。”王玄策剧烈咳嗽几次,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嘴里的血喷了侯三一
脸。
“你娘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侯三高举砍刀,作势就要砍下去。
这时,一旁看着的侯二拦住他,狞笑道:“既然他找死,那就给他个机会,出去把我的剔骨刀拿来,我要把他刮了。”
王玄策听而不闻,只是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呼吸。
两天前,他听说书香也跟杨凡在一起,便收拾东西准备去‘投奔’杨凡。
结果他刚出门就遇到了要饭的侯三,出于善心,他给了一两银子,侯三则顺势非要请他喝杯水,等他意识到水里下了迷药时,已经晚了。
再醒来的时候就被困在这地窖中。
那侯三侯二也有些见识,竟然知道将他的穴位封住,防止他挣脱。
侯三离开,侯二拍了拍王玄策沾满鲜血的胸口:“小子,我可是给过你机会。”
“我,真没。”王玄策深吸几口气,仿佛恢复了些气力。
“你他吗骗鬼呢?”侯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眼见为实,老子亲眼见到你从柜坊拉出去白花花的银子,要的不多,也就一千两,你何必把命搭进去?”
说着话,他故意将拿起桌上的磨刀石,一手砍刀一手磨刀石,磨得刀刃嚯嚯响。
“你,真的,要杀了我?”王玄策吐出一口鲜血,
呼吸似乎越来越顺畅。
侯二并没有察觉到异常,满脸横肉拧在一起:“既然兄弟不给钱,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清楚的听到绳子断裂的声音,紧跟着便是一股大力从他的胸口传来。
下一刻,他倒飞出去,直至彻底晕死,他始终都没有看清楚王玄策是如何挣脱的绳索。
解决了侯二,王玄策似乎已经用尽力气,挣扎着坐在凳子上喘息,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看着躺在地上的侯三,喃喃道:“我是真的没钱,你们应该去抓杨凡。”
吱呀……
正在这时,地窖的门被人拉开,侯三拿着烛火往下爬,一边爬一边说:“大哥,剔骨刀放在哪儿了?我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