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门风,血口喷人。”
望着粉碎的茶杯,沈从一眯起双眸,后撤一步坐在凳子上,并不打算掺和,静观其变。
“别掩饰了,我已经掌握罪证,你就是主使人,今日是不是你最后看的金鱼佩?”
“是又
如何?老夫差这金鱼佩吗?”
秦夫子脸色铁青,愤然大怒:“金鱼佩放在阁楼上后,老夫就没再去…”
不等他继续说话,杨凡一拳砸在门上,木门应声破出一块大洞,“你放屁。”
紧跟着,杨凡三两步冲到他面前,抡起沙包大的拳头就要打向秦夫子,嘴里骂道:“不是你还有谁?今天我替祖师爷清理门户,你还敢狡辩。”
“杨凡,使不……”
沈从一见状更是慌乱,连忙起身阻拦。
“疯言疯语!”拳头临近,秦夫子也慌了,他从未想过杨凡真敢对自己动手,情急之下,他连声喝道:“老夫让赵成拿去放在阁楼后,就再也没碰过金鱼佩一次,天地为证……”
话音落下,门外窜出一道黑影,消失在远处,杨凡的拳头也停在秦夫子眼前,沈从一更是目瞪口呆,望着秦夫子的眼神里充满震惊。
呼……微风吹起,房间内的气氛极为压抑,直至半炷香的时间,沈从一回复平静,声音冷漠:“秦夫子,你还让其他人碰过金鱼佩?”
闻声,杨凡松开手,低头后退几步,跪在地上,不再言语。
秦夫子舌桥不下,犹豫再三,长叹一口气:“老夫……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