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来的,她怕自己说不去,杨凡会生气,所以声音很小。
正在这时,于夫子从门外走进来,见到杨凡正在收拾行囊,眉头一皱,喝道:“杨凡!”
“于夫子。”妙仪连忙松手,跟着王野行礼,退到一旁。
“夫子。”杨凡回过头
来,见到于夫子正狠狠的瞪着自己,疑惑道:“夫子有什么事吗?”
“临阵脱逃,实在可恨。”于夫子眯起双眸,恨铁不成钢的敲了敲身前的桌子,手里的折扇扇骨应声断裂几根,“简直是,朽木不可雕。”
“额?”杨凡一头雾水,“夫子你是不是搞错了?”
于夫子正要继续骂,想到杨凡身旁总是跟着王玄策,醍醐灌顶,再次敲了敲桌子,“是不是那王玄策告诉你的?这混账又偷听本夫子讲话?”
随即,他上前一步,指了指杨凡的包裹,怒其不争,“老夫早就知道你二人整天混在一起,不学无术,又要躲避?”
“夫子,我没明白,我收拾东西是要去白云山。”
“白云山?简直是做梦!明日诗会,你要是敢走,剔除学籍,赶出四门学,王玄策现在在哪儿?”
“在他房间,诗会?夫子,什么诗会我不知道啊。”
看着怒气冲冲的于夫子离去,杨凡一脸懵,追出门叫喊疯狂叫喊,可是于夫子头也不回。
“搞什么?什么诗会,我完全不知道啊!”
杨凡转身回房,看向王野与妙仪,问道:“是不是你们有什么瞒着我?”
两人茫然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