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等叶芸娘否定,杨凡追问道:“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还是婶娘或者姨娘?”
叶芸娘摇摇头,“都不是,只是……我只是担心相公,而且,这一次,我也帮不了相公了。”
说着话,叶芸娘拿出一封书信,书信的署名是于夫子。
杨凡打开书信,信中从头到尾
都在疯狂地夸赞杨凡如何聪慧,眼界如何开阔,心怀天下等等,恨不得所有好的词语都加在杨凡身上,唯有最后一句“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留。”。
等到杨凡看完,叶芸娘愁眉不展,哀声叹道:“婶娘收到消息后就派人来打探,果然见到相公出入醉春楼,虽然知道相公是在卖兽碳,可婶娘却说相公无心学业,既然如此就断去后路,将相公的钱都给停了,还要……”
“还要干啥啊。”听到以后没钱了,杨凡心都凉了,喃喃道:“还有比这个惨的吗?”
“若不中举,永留洛阳。”
八个字传到杨凡耳中的瞬间,杨凡噌的一下蹦起来。
“啥玩意儿?这么好中还有人苦读十年?”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敲门声,紧跟着,王玄策的声音传来,“那啥,杨兄,我送钱来了!”
“怎么又是那个疯子。”闻言,书香皱起眉头,十分厌恶的望着门口。
见杨凡一脸疑惑,叶芸娘解释道:“刚刚来的时候,遇到个疯病,自进门开始就对着书香献花、念诗、作曲、弹唱,还顺便写了什么赋。”
尼x,从门口到这儿最多一刻钟,王玄策是个神仙吧,能写这么多?
杨凡难以置信的看向紧闭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