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皱了皱眉,拉开围帘,果然看到前面围了许多人,忍不住从车上下来,走上前去,却正好看到桥边上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茶水还有一个账本,旁边太师椅上坐着一男子。
锦帽貂裘,好不富贵,只是长相却流里流气,手中端着茶杯,旁边还有个小斯给他撑伞扇风。
桥上还站着五六个魁梧汉子,穿的都是统一家丁服装,几个人并排站着,将桥面堵的死死的,不让人进。
“凭什么不让过,真是的。”
“就是,你们怎滴如此霸道,还不让人过桥了。”
“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要去报官。”
坐在桌子前记账的男人猥琐的笑了一声,用手捻了一下自己的胡子。
“如何过分了?这桥本就是我们潘家建的,前些年没收钱那是老太爷仁慈。
但如今老太爷去了,这桥怎么能让你们白过,要么出过桥钱,要么别想过,你们自己看着办,要报官也没用,我们手里有凭证,这便是我潘家修建的桥。”
众人听到这话急了,这桥可是连接两边重要的通道,不从这边走,要是绕路,只怕要多行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