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真觉得欣慰,却又听见旁边的几人冷哼一声:“他有什么了不起的!逼死了钟离昧,只能激得那些人更加恨他,到那个时候只怕又有一番战争了!”
“谁说不是?天下初定,好不容易安稳起来便又开始了!”
“要我说,刘季他就是故意的,如果不是他硬要这么做的话,钟离昧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死了,我等的好日子又要到头咯!”
听见这番话,樊哙有些不悦,一个拍案而起怒道:“你们胡说些什么!竟然敢在背后胡乱议论大王,你们可知罪!”
刘季按住了他摇摇头,一旁的酒客闻言笑了起来:“怎么,你小子是刘季的狗?咱们随便谈论,何必这么当真,再说了刘季他敢做难道还怕人家说?
若不是他赶尽杀绝,又怎么会有这般进退两难的局面?”
刘季见他们如此关心国事,于是问道:“那依你们看此时进退两难,应该如何做?”
闻言那些人都笑了起来,整个酒馆里的人都开始议论。
“怎么做我倒是不知,但是如今天下初定,刘季手握重兵,又有哪一个不长眼的敢攻打他?”
“要我说项羽旧部可以,一方面可以竖起
大旗为项羽报仇,另外项羽以前的那个姬妾虞姬还是被刘季抢走的,这样一来不就有借口了,顺理成章开始讨伐,一如刘季当初讨伐项羽一样!”
“可不是嘛,瞧他牛气的,这不光是杀了人,连人家的女人都一并带走了!你说刘季可不可恨!”
“就是,此人贪财好色,实属是小人一个!”
没有想到在酒馆他们就敢大肆议论当朝皇帝,并且当着自己的面痛斥自己是好色之徒。
殊不知虞姬是心甘情愿跟自己的,而且还是项羽送给自己的,怎么就成了霸占别人的女人了?
刘季不满,“你们可知虞姬和项羽之间的事?”
“当然!这虞姬乃是项羽最疼爱的女人,项羽当初请刘季吃饭时,让虞姬作陪。
虞姬擅舞,席间主动献舞一曲,没想到一曲舞毕这刘季却看上了虞姬,执意要将虞姬带走。项羽那时没办法,只能同意你说刘季这是不是厚颜无耻?”
刘季呆住了,樊哙怒道:,“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分明就是项羽将虞姬送给他的!”
这话一出,众人全都看着樊哙,樊哙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不能暴露身份,只能坐下来
。
他们也都哈哈大笑,并没有当真。
“你这故事编得真好,如果不是因为咱们知道真相,恐怕我就真信了你的邪!”
“就是,虞姬现在还在刘季的寝宫里头呢?”
“虞姬国色天香,项羽怎么可能将这个女子送给刘季?”
“再说了,虞姬她是个人,不是个物品,如何能心甘情愿跟了刘季?”
“听说当时虞姬还训练了女兵,宁死不屈,你说如果不是刘季抢的,虞姬为何要委屈自己?”
“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何苦去学那累死人的操练之法带兵打仗!”
众人七嘴八舌,气得刘季脸色铁青,樊哙怒极,正要前去跟他们理论,被刘季拉住了。
“三哥!”
回头看刘季摇摇头,拉着樊哙:“罢了,走吧!”
他丢下了几两银子,拉着樊哙出来。
樊哙和萧何走出了酒馆还不忘痛骂,恨不得冲进去再来。
几人来到大街上,阳光明媚当空对照,刘季深吸一口气,没想到天下太平之后,他们是这样想自己的。
他不知道何处对不住他们,能让他们如此心安理得坐在酒馆里面,享受着难得的平静,同时还对我大加讽刺。看来他们是好日
子过多了。”
“三哥你想要怎样处置他们?”
刘季回头看了一眼小酒馆挥挥手:“且饶他们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传我命令!酒客妄议朝中大臣,罚仗五板子,以儆效尤!”
闻言樊哙笑了,“三哥我这就让人揍他们!”
樊哙义愤填膺,连忙挥手带上侍卫冲到了酒馆当中,轰的一声抬脚就将面前的人给踢翻在地!
“大胆!尔等身为平民竟然敢妄议朝中之事,来,给我把他们都抓起来!杖责五大板子!”
听见这话,周围的人全都惊呆了。很快侍卫就将那几个出头鸟抓了起来。
直接在酒馆前面的空地上推倒了,挥杖就打,打得他们哭爹喊娘!
五大板子下去,全都摊在地上起不来。
本来就是军棍,而且这帮侍卫都是从军营里面出来的,下手何其重,加上刘季有意要让他们杀鸡给猴看,所以下手格外的沉重。没会儿这五大板子下去,他们的屁股上就见了血。围观的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再说话。
酒馆里面刚刚还热闹非凡,现在这几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