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蓉虽然从未经过男女之事,但好歹也是个神医,她自然看的出来刘季刚才是中了媚药。
虽然有些羞赫,但她并没有因此而责怪刘季。
“蓉儿,你会恨我吗?”
刘季忐忑的问了句,心中还是担忧与范增之间的关系该如何调和。
朋友妻不可欺,他这不仅欺了还顺带着把人当成了炉鼎,实在是罪过。
“不恨,只是刘季,你会对我负责吗?”
端木蓉的心中其实也很纠结,她一开始是不喜欢刘季,甚至有些讨厌他浪子的性格的,可一次次接触下来发觉他并没有那么讨厌。
而今两人又经历了这种私密事,她对于刘季的看法就更是不一样了。
此前她虽是心悦范增,可两人立场不同,范增不愿为了她而放弃自己的立场,所以在上一次额试探之后她就放下了,因此此刻对于刘季得了自己的身子才没有多余的想法。
刘季听闻端木蓉的话,赤忱的握着端木蓉的手一字一句道:“我自然会负责的,只是你和范大哥之间……”
端木蓉施施然一笑,打断了刘季的话:“我和他已是过去的事情了,在他不愿意为了我放弃自己立场的时候我就已
经斩断这段关系了。”
听罢,刘季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动情的搂住端木蓉说道:“蓉儿,你放心,我定会待你好的。”
两人一靠近就忍不住又要缠绵,还是刘季体谅端木蓉身体吃不消才堪堪舍下。
搂着端木蓉,刘季双手不安分的四处戏弄她,嘴里还轻浮的打趣道:“倒是没有想到蓉儿平时一本正经,可到了床上却会有这么放浪的一面。你说若是让旁人知道了这件事,往后会怎么说你?”
端木蓉害羞的在刘季的胸膛上轻捶了一下,娇嗔道:“你若是再乱说,那我就不理会你了,让你一人独守空房!”
见端木蓉真有起身的架势,刘季连忙将人拉回来哄。
“我的好蓉儿,你可真是调皮,你舍得让我一个人读书空房?”
刘季的双手不安分的上摸摸下捏捏,直勾的端木蓉又吟哦出声。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剧烈的响动。
隐约间,刘季似乎听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声,皱眉沉思间,那人便直接破门而入了。
气势汹汹赶来的人正是范增,此刻的范增火冒三丈,也不顾了端木蓉立下的规矩,提着长剑就闯了进来。
范增猛地推开门,刘季
和端木蓉没有任何的准备,两人皆是赤裸着上身。
见到范增,端木蓉惊呼一声连忙扯了件衣服遮挡住自己。
刘季尴尬的起身下床说话:“范大哥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别叫我范大哥,好你个刘季,挖墙脚居然挖到我头上来了。枉我真情实感的把你当兄弟对待,甚至不惜舍命却阿房宫救你,你便是如此回报我的?”
刘季听的内疚不已,这事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错,他认了。
刘季半跪在地上,诚恳的对着范增道:“范大哥,此事是我刘季一人所为,与蓉儿没有半点瓜葛,你要怪就怪我吧。”
端木蓉连忙出声,倔强的仰头看着范增道:“是我主动勾引他的,你要怨就连我一起也怨吧。范增,我曾给过你无数次机会,可你都不愿为了我放弃你的立场。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可立场不同的两个人是没有办法在一起的,你就此忘了我吧!”
“你放屁!”范增气的破口大骂,眼眶里的眼泪直打转:“蓉儿,你告诉我,你们两个没睡,刚才你们说的都是为了气我专门演给我看的,你说。”
“你说啊!”
范增气急败坏的用剑到处
乱砍,满脑子都是刚才不小心看到的雪白,这么想着心中的愤怒就更甚了。
然而他终究是没等到端木蓉的话,端木蓉直白的说道:“我和你已经解释了,往后我便是刘季的女人了,范增,你回去吧。”
“啊!刘季,我要你不得好死!”
范增彻底心碎了,他失魂落魄的往后退了几步,飞扬的头发仰天一甩,继而又落了下去。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只是未到伤心处。
现在的范增如同十几岁的孩子受了委屈一般,虽然没有哭出声,可脸上却满是泪痕。
刘季很是内疚,可内疚的同时却又很纳闷一件事,范增是怎么知道他和端木蓉睡了的?
深吸一口气,范增擦掉脸上的泪痕,将鲨齿剑拔了出来。
“刘季,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说着,范增就开始了攻击。
木屋狭小,且刘季的功法还未稳定下来,又加上范增出招迅猛,这么一来刘季竟然有些打不过范增了。
刘季的弱鸡样刺激了范增,他下手越发的狠厉,同时嘲讽的说道:“端木蓉你看清楚了,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