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盼儿道:“我有新柔和江兰照应。你赶了半个月的路,先回房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常世勋点头:“好,娘。等我睡醒了
再过来。”
常世勋出了卧房,在他四爷爷的卧房内找到了父亲常歌。
常歌正在擦拭常四的灵牌。
常世勋问:“爹,我娘的病真的无药可治了嘛?”
常歌点点头:“太医院的十几位太医、京城里的名医,我都请遍了。他们都束手无策。”
常世勋叹了声:“唉。”
常歌忽然问:“对了,那块天外陨铁你不觉得有蹊跷嘛?”
常世勋道:“爹,我现在没心思寻思别的事。”
常歌道:“是啊。你明日去城里福禄街,给你娘选寿材和寿衣吧。这些东西得及早准备。不要心疼银子,捡最贵的买。”
常世勋道:“这是自然。这恐怕是我最后的尽孝机会了。”
第二日,常世勋来到了福禄街的一家棺材铺。
掌柜见常世勋穿着华贵,气宇不凡,知道是来了大主顾,连忙迎了上去:“您是来为贵府老人选寿材?”
常世勋点点头:“你们店里最贵的棺材在哪里,我看看。”
掌柜的道:“请随我来。”
掌柜的领着常世勋来到了一口棺材旁。
“这算得上是本店的镇店之宝了。乃是取云南深山里的楠木所制。入土三百年不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