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道:“皇上已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即便我把这些话说给他,他会听么?只会嫌我这个老朽做事瞻前顾后,没有魄力。”
下晌,常歌去了谨身殿听差。新任司礼监掌印太监王戎却拦住了常歌:“东莱伯,皇上正在跟曹国公、黄学士谈论机密政务,有旨意,任何人不得打扰。”
常歌道:“哦,那我先回旗手卫。”
当天夜里,黄子澄来到常府,求见常歌。
常府客厅,黄子澄拱手道:“舅舅,今日上晌在谨身殿中,你我政见不同。那是公事,舅舅万勿记在心上。”
常歌笑道:“公是公,私是私。我不是小肚鸡肠的人。皇上刚刚登基,你这个心腹重臣忙得脚不沾地。今夜来我这儿专程说这事儿?大可不必。”
黄子澄微微摇头:“今夜我是来托您办一件事。”
常歌问:“哦?什么事?”
黄子澄语出惊人:“请您随曹国公李景隆去一趟开封府,给周王安一个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