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开了。
常歌一头雾水:“詹徽说我让他办事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盼儿打着我的旗号,让她夫人吹了什么枕边风,求他办了什么事?盼儿从没跟我提过啊。”
常歌回到家,询问宋盼儿。宋盼儿自然是矢口否认。
常歌大惑不解:“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与此同时,应天城东金陵酒楼。
金陵酒楼是整个应天城内最贵的酒楼。甲字第一号雅间内,几个衣着华贵的人正在宴请锦衣卫总旗胡威。胡思道虽被委任为钱塘县令,因前任任期还有两个月才到期,故而他没有前往钱塘上任,亦在雅间之中。
一个张姓举人给胡威倒了一杯酒:“学生,哦不,下官。下官能被委以金华县主簿,全靠胡总旗多方运作!”
胡威笑道:“张主簿学富五车,才华横溢。我也只不过是帮你打了打招呼而已。”
胡威所谓的“打招呼”,无非是又给吏部侍郎詹徽写了一封勒索信。当然,这个“招呼”也不是白打的。他通过胡思道收了张举人一千两银子。
旁边一个肥胖的吴姓举人道:“我能被委为宁海县丞,也全亏胡总旗提携。咳,只恨不能早认识胡总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