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中掏出一张两千两的钱庄庄票
,递给了杨崇文:“一点意思,你收下吧。”
杨崇文接过庄票,高兴得眉开眼笑:“这是怎么说的。我只不过是给丞相传传消息,哪里受的起这么重的赏啊!”
胡惟庸没有再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杨崇文退下。杨崇文识趣的离开了书房。
杨崇文一走,御史大夫陈宁如鬼魅一般从书房的屏风后闪出来。
胡惟庸道:“都听见了吧?徐达那厮真是活腻了!我不去招惹他已经是给足了他这个开国公爵面子了!他竟主动找我的麻烦,在圣上跟前说我的坏话。”
陈宁道:“徐达的确该死!他以为他还是那个掌管天下兵马的征虏大将军?现如今他无职无权,只不过是个闲人而已!”
胡惟庸担忧的说道:“徐达虽无职无权,但他在军中旧部甚多!今后我们要做大事,他会成为我们的绊脚石。”
陈宁做了个割喉的手势:“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除掉他?”
胡惟庸道:“难啊!他毕竟是大明开国军功第一。且他又是圣上的义弟,颇得圣上信任。咱们不能用栽赃寻常官员的老法子对付他。即便弄的证据确凿,圣上也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