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旁人又怎会得到？至于所谓的殿试泄题案，纯属子虚乌有！”

洪武帝这是在跟自己的臣子耍无赖。在他看来殿试泄题案绝不能坐实。如果皇帝钦定的殿试考题被人偷了出去，天下的文人士子们会怎么看？即便洪武帝另行再拟一道考题，文人士子也会认为大明的第一科殿试不公平，有猫腻。

常歌刚要开口提出疑问，洪武帝便打断了他：“常歌听旨！毛骧急功近利，听信谣言，误抓举子吴宗伯、郭翀，将本不存在的所谓殿试泄题案弄的满城风雨、谣言四起，实有大罪。念其追随朕多年从轻发落，保留其亲军都尉府指挥使职衔，发往凤阳看守皇陵。仪鸾司大使常歌，代行指挥使一切职权。”

常歌只得叩首：“微臣领旨。”

洪武帝又叫来云奇：“你去东宫告诉太子。让他去好生安抚入京的举子们。记住，一定要让他跟举子们说清楚，祭拜二圣庙时从吴宗伯身上搜出的纸条并不是朕钦定的考题。考题从未外泄。”

云奇领命而去。

常歌愣在了原地。洪武帝怒道：“乾清宫大殿里躺着一具尸体像什么样子？还不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