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的第一次殿试颇为在意，咱们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

贺升道：“属下明白了。”

常歌又吩咐李千面：“你派耳目散出风去，应天城里的地痞、骗子手谁敢打外地举子们的主意，一律杀无赦。”

李千面道：“好，我一回儿就派耳目把风散出去。”

常歌下了差回了家。

宋盼儿正在客厅里摆弄一些寿桃、绸缎。常歌问：“你这是做什么？”

宋盼儿道：“老曹国公本月二十一过七十整寿。你忘了，我跟小曹国公的三夫人是顶要好的闺友。这不，我替你备了一份寿礼，到时候托李家三夫人替你送上去。”

宋盼儿颇为精通人情世故，这几年一直与京中的贵妇交好。她是在有意在贵妇们当中编织一张关系网。要知道这世上最厉害的风就是枕头风。用后世的话说，她这叫“夫人外交”。

常歌笑道：“你这是在帮我拍老曹国公的马屁啊。”

宋盼儿摇头：“话别说的那么难听，礼多人不怪嘛。老曹国公和圣上的关系你也知道。他老人家要是能在圣上面前说你一句好话，顶旁人说一万句。”

常四拎着一个酒壶走了进来：“说的好！有这么个贤内助，你就知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