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官家人,并不是什么打家劫舍的盗匪。”
老翁虽不知道“都尉府”是什么衙门,却知道带腰牌的都是官家人。他眉开眼笑:“原来是官府的老爷啊。若老爷不嫌弃尽管住便是。”
老翁领着二人进了自家的小院。小院当中有两间茅草屋。老翁打扫出其中一件茅草屋,对常歌说道:“这原是我儿子的屋子,如今他不在了唉,二位老爷今晚就在这屋里凑合一宿吧。”
常歌问:“你儿子外出了?”
老翁叹息道:“哪儿啊。十多年前红巾军起事,有一队红巾军途径我们村。我儿子说要出去闯荡一番,就跟着红巾军走了。这一去就杳无音讯。直到今年正月圣上登基,官府抚恤跟随圣上征战的阵亡士兵。我这才得了信儿,得知我儿跟着圣上打陈友谅的时候战死了。唉,一条命到头来就换了三石稻米的抚恤。”
一旁的罗贯中闻言情不自禁的吟了一首唐人的诗:“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疆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