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世祖皇帝,也只是悄不声的,她大概是怕此事泄漏,就欲对世祖皇后下手。世祖皇后带着孩子跑了,但也不敢再回老家,只得别处栖身,过了一段相当艰难的日子,后来就落了草。也是有时运,赶上改朝换代的年头儿,先帝得了帝位。”
谢莫如道,“可见世祖皇帝姿色不凡哪!”能叫世祖皇后倒贴下嫁不说,还能让老寡妇广平大长公主疯狂,连前朝那昏头昏脑的皇帝都能因他的美貌而赦免他!更重要的是,多年之后,世祖皇后还能同他生下辅圣公主,可见此人貌美,已臻化境啊!
苏妃颇是认同谢莫如此言,道,“你们都说苏不语便是城中难得美人,我虽未见过他,但想来不如世祖皇帝多矣!”
谢莫如就问了,“世祖皇帝这般好相貌,倒未听闻先帝与辅圣公主如何貌美?”
“这要看跟谁比了,比之世祖皇帝那是多有不如,但听闻先帝当年转战天下,多少世族豪门之女倾慕于他。”苏妃笑意转淡,“就是辅圣公主,也是有名的貌美。不过,听说他们都似世祖皇后多一些。”
“那世祖皇帝是如何过逝的?”
“我也只听人说起过一些,世祖皇帝与世祖皇后再见面时,先帝就已是一方诸侯了。传闻世祖皇帝与广平亦有一子,世祖皇帝颇有对不住世祖皇后与先帝之处,后来死于乱军之中。”这些事,苏妃也不大清楚了。
谢莫如倒是一想就能想出千八百件世祖皇帝能做出的对不住世祖皇后、先帝一系的事情来,因为本身先帝生父这个身份太后便利性了。
谢莫如又好奇起靖江生父来,道,“想来靖江生父亦是相貌过人?”
“传闻虽不比世祖皇帝,但也是一等一的好相貌了。我听辅圣公主说,靖江与其生父肖似。”
谢莫如道,“世祖皇后将靖江王封地靖江,也是用心良苦了。”把靖江王封在其祖发迹之地,不必说,那些残留的江南王势力就会自发找上靖江王。世祖皇后此举,自然是想靖江王能握有一些力量,不至于被人予取予夺。同时,闽地又是英国公祖籍所在,凭当年英国公威名,靖江也不至于敢造反,如此得到一种微妙的平衡。
不过,怕是世祖皇后也料不到今日的物是人非吧。
“孩子多了,总想个个都好的。”苏妃不禁一叹。
谢莫如在苏妃宫里听了一肚子的八卦,中午与苏妃一道用过饭,下午方津津有味的告辞出宫。
待得傍晚,孩子们也从宫里回来了。
这些天,城内府里都格外肃穆,虽不干孩子们的事,但越是孩子似乎越是敏感,这些天,不必谢莫如叮嘱,孩子们都格外懂事了些。
回家先到谢莫如的院里请过安,大郎道,“母妃,宫里的师傅说,我们明天不用去上学了,叫大家在家里歇几天,自己温书。”
谢莫如眉心一跳,笑问,“明天可不是休息的日子,怎么突然放假了?”
大郎道,“师傅说是皇祖父的意思。”
三郎自小爱说话,长大就是个小八卦,素日里就爱打听,他神秘兮兮道,“母妃,是不是因为打仗的缘故!”
二郎道,“我听大伯家的桐堂兄说,外头一直在打仗呢。”
“就是就是。”三郎道,“有一回,桐堂兄还带了一把小破匕首去显摆,母妃是没见到,就这么大点儿的匕首,镶了八十八颗红绿宝石,闪得人光见宝石啦!”
四郎很中肯的说,“我觉着那匕首不大好看。”
五郎道,“桐堂兄说要拿着上阵杀敌呢,他今天上学里头也穿了铠甲。”
三郎对铠甲很羡慕,说,“母妃,能给我们也做身铠甲么?我也想穿。”
“行啊,明儿就叫针线上给你们做。”
三郎顿时喜的了不得,他决定以后勤练武功,身披宝甲,手握钢刀,上阵杀敌,威风凛凛。当然,后面都是三郎自己的畅想啦!
六郎年岁最小,他从来不跟哥哥们抢话说,而且,六郎每每就爱端庄着一张小脸表现出“某在思考”的神色,他现下终于思考结束,粉儿苦恼的问,“母妃,不上学,明天做什么呀?”
谢莫如笑,“明天过来,我教你们念书。”
孩子们都挺高兴,主要是嫡母要求不严,讲上半个时辰就让休息一刻钟,比宫里师傅讲得还有意思。
知道了孩子们明天开始放假的事,谢莫如就让孩子们去换衣裳洗漱做课业了,一会儿谢莫如还得给孩子们检查功课。
昕姐儿这几天有些闷闷不乐,也不喜欢说话了,她的伴读吴姑娘因祖父丧,不能再继续给她做伴读了。昕姐儿也有些无精打采,谢莫如道,“反正现下也不用上学了,你要记挂吴家姑娘,就去瞧瞧她。”
昕姐儿道,“她家正办丧事,我去,似乎也不大好。”
“那不如送些东西给她,也作安慰。”
昕姐儿道,“吴姐姐最喜欢吃桂花糕,现下咱们府里小湖的莲蓬也熟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