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的目光如同两把锋利的匕首,直刺李牧的心脏。
她的眉头紧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李牧的灵魂都烧成灰烬。
冷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跟我回去!你知不知道,李叔和江阿姨有多担心你?”
这句话一出口,李牧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冷笑,那是一种对现实的讽刺和对冷月的蔑视。
李牧的心脏在胸腔里猛烈跳动,仿佛要冲破束缚,宣告自己的自由。他的每一步都像是在与过去的自己决裂,与那个被父母操控的傀儡告别。
他的眼神中不再有迷茫,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
李牧缓缓站起身,他的动作从容不迫,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仿佛在告诉冷月,他已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少年。
“让我回去?他们两个人是良心发现了吗?”他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
“十年的压迫,十年的束缚,现在他们一句话就想让我回去?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们以为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抹去过去的伤害?他们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任由他们摆布?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们担心过我?如果这半个月的时间他们真的关心我,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李牧的声音中充满了讽刺和愤怒,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更多的是坚定和不屈。
李牧转过身,他的眼神如同利剑一般锐利,直刺冷月的内心深处。
他的声音不再平静,而是充满了愤怒和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挑战冷月的底线。李牧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指冷月的虚伪和自私。
“虚伪和自私,这就是你们的真实面目!”李牧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他的话语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冷月的心上。
“十年来,你们用爱的名义束缚我,用关心的借口控制我,现在又想用担心的幌子让我回去?你们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们这些谎言吗?”
冷月的脸色变得苍白,她从未见过李牧如此愤怒和决绝。
她试图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在李牧的怒火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李牧,你怎么能这么说?”冷月的声音颤抖,她试图维持自己的尊严,但在李牧的指责下,她感到自己的心在颤抖。
“他们是你的父母,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李牧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为了我好?你们所谓的‘好’就是让我失去自由,失去选择的权利?你们所谓的‘好’就是让我活在你们的阴影下,永远无法成为真正的自己?让我永远在破魔门当那个近乎于废物的杂役?”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再度直指冷月的虚伪和自私的内心。
“你们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我,也从来没有尊重过我的选择。你们只关心自己的面子,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而且在他李云天的心目之中,他那太乙门的名声是永远高于一切的,我一个沾染魔物的废人怎么能去玷污他李云天的名声,这就是现实,可笑的现实。”
冷月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做错了。
但她还不愿意承认,她试图用最后的力量来维护自己的尊严。
“李牧,你这是在逃避责任。”冷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你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你要考虑清楚后果。”
李牧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我不会再被你们的虚伪和自私所束缚,我要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天空。”
“还有,你也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你和他们没什么区别,都是一丘之貉,让我感到厌恶。”
“给我滚!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李牧的怒吼如同雷霆,直接让冷月愣住了。
她不敢相信,李牧竟然敢这样对她说话?
她记忆中的李牧,从不敢对她发火,无论她让李牧做什么,李牧都会立刻去做,哪怕是很丢脸的事。
她想不通,才短短几天的时间,李牧就像变了一个人。
不仅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几分厌恶,还有几分冷漠,疏离。
柳卿听到好友被骂,立刻气愤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你再生气,也不能对你的未婚妻发火啊。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她为了救你,四处奔波,忙得连眼睛都没合过。”
“连家族的选拔她都没有回去参加,你不感激也就罢了,竟然还这样对她?”柳卿的声音中充满了不满和愤怒,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李牧的同情和对冷月的不满。
“她可是你的你的未婚妻!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柳卿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李牧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