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关节每处皮肤每根毫毛都可伤人,所落之处,碎骨横飞,等他停下来,司马常阳也像一件被人褪下的内裤,蜷曲在地上。
他全身的骨节已被秦江击碎。
“我不愿伤人,为两种情况除外,或者愤怒,或是无奈!”
秦江望着车中双眼红肿的霍祛病死
状凄惨的朝贤和全身残废的司马常阳,“你惹怒我了!”脚下一用力,一股绝大的力道将司马常阳振飞出去。
司马常阳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只是全身剧痛不止,使他渴望起死来。
秦江望着被切去帘子的马车,一个少年趴在上面望着这一切。
秦江问道:“你,是霍祛病?”
那个孩子,默默点头垂泪。
“去病,你、你都不必听信……”
秦江忽觉不能这样说,因为司马常阳方才说的,连他自己都信。
可是现在,要说什么?
“去病,无论今天发生了什么,都把他忘掉好吗?”
霍祛病攥着拳头站了起来:“我不会忘掉的,我要牢牢记住,找到司马常阳背后的人,找到杀死我父母的人,给他们报仇!”
秦江被他说的精神振奋,他想不到一个孩子,居然能有这样的感悟。
“说得好,在此之前,我一定会倾尽努力的帮助你。”
霍祛病道:“那我就谢谢你了。”
随后这孩子看着死在马车上的云朝贤:“他为了救我牺牲了,从此之后我就管他叫父亲。”
他还懵懂不懂事儿,只知道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最高崇敬,就是叫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