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帮助冒顿单于?”
一个首领站出来问,盟约是东胡王签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因为秦人不要我们的草场,看不上我们的女人,不会想着把我们的头颅摘下来镶上金子做酒器!”
那首领竟被他说的背后有了几分凉意,冒顿单于可不是继承的王位,而是一点点征服出来的,征服的过程中免不了有许多不寒而栗的事情发生,众领想起了几个关于冒顿单于的传闻,背后都有了几分凉意。
“那我们又该怎么帮助秦人,出兵多少合适?”
此时大帐中的众人都隐隐将桑干当作了主心骨,着正是桑干想要的样子,他要在这场战斗中树立足够多的威望,好为了他以后救东胡的计划铺路。
“先王许诺了十万骑兵,我觉得不够,我们不仅要帮助秦人取得胜利,还要让秦人知道我们的力量,所以出兵越多越好。”
“这……,”众首领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越多越好”是多少?要让秦人知道我们怎样的力量?
不等各部的首领多思考,桑干就替他们做出了决定。
“王许诺的十万骑兵不变,各部落再出一万
人,我的部落出两万人,这样就差不多了,粮草有王庭和秦人出,各家再自点牛羊。”
东胡大约有二十多个部落,一个部落一万人,这就是二十多万的数量了,加上王庭的十万骑兵和桑干的两万人,已经超过了三十万人,比参战的秦人还要多。
最后,所有的首领都咬咬牙答应了下来,都是大型的部落,这样的代价他们还是出的起的。
最主要的是不用他们自己准备粮草,这是最重要的。
过了两天,桑干看着整备好的密密麻麻的军队,不由的心声几分好奇,打马跑到队伍的最前方,拔出佩刀大声喊道:“出发!”
看着大军在自己的命令下缓缓前行,桑干有一种全世界都在他手中的感觉。
大帅府,此时的大帅府里一片宁静,秦江正在教环儿练剑,也知道他们练的是什么剑法,后院里总是欢声笑语的。
前院的大柳树下,陈平和蒯彻正在喝茶,眼见着大战的日子就快到了,秦军中已经开始禁酒了,所以他们现在只能喝茶。
“你说桑干能行吗?”
陈平吹开茶叶,浅浅的饮了一口,这种出自秦江之手的喝茶方式,倍受几人喜欢
。
蒯彻斜眼看了一眼陈平,说道:“若是他不行,我们苦心积虑的谋划这么多干什么,不会直接就去跟匈奴干吗?”
“可是他怎么看也不像是贪念权力的样子,他真的会去争取那个位置吗?”
“我也觉得他并不贪念权力。”蒯彻说道。
“那你还觉得他能成?”陈平有些惊讶的问。
“但是他有其他贪念的东西,而得到那样的东西需要那个位置上的权力,所以他会去,而且是尽他一切可能的争取。”
“当初在咸阳的时候我就发现,他似乎很向往我们秦人的生活,对于自己的国家有一种来自骨子里的自卑感,同时它还有一种对于底层人民的同情,虽然我不知道这感觉是怎么来的,但是我知道它可以利用。”
“由于那种自卑感让他觉得自己的就是差的,我们的就是好的,然而,他对于底层人民的同情让他觉得让底层人民过上我们一样的生活就是他的追求。”
“然后让他产生一种使命感,再加上一点小小的暗示,让他觉得他的能力能够担起这样的重任,这样,使命感会驱使着他不断向前,那一点小小的暗示给他不断向前的勇
气,最后他就会为了那使命感不惜一切了。”
蒯彻向陈平简单了解释了一下他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这是控制人心的手段啊,你从哪里学来的?”
陈平惊讶的看着蒯彻,感觉他这段时间的出使回来后就变了许多。
蒯彻拿起茶杯,将剩下的茶一饮而尽,笑着说:“其实这话是大帅说的,具体是什么道理我也还没有弄懂。”
“呃……”陈平一下愣在那里,哦,是大帅说的啊,那没事了。
“我就说嘛,我们认识这么久,可从来没有见过你会这一套,可是这听着怎么像是儒家的手段?”
“管它什么手段,好用就行了。”
“这倒也是。”说道这里,陈平也不再纠结于此,拿过茶壶将蒯彻的茶杯添满,两人就在隐隐传来的欢声笑语中安安静静的品着茶水,好不惬意。
另一方面,冒顿单于这边,他们早就做好了东胡的使者找上门来诘问的时候,死不承认知道东胡王死了的事。
但是坐等又等怎么也没有等来东胡的使者,派出的探子也没有传回来什么有用的消息,整个东胡风平浪静,就像东胡王真的的没死一样。
“报告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