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陈牧在这吃过长乐公主做的早餐之后,不自觉的就感到肚子有些异样。
因此感觉的有些难受他立刻便去自己的房间内找了些治腹泻的药物先吃上,这才心安的前往了乾元书院。
今天去乾元书院的他并不是说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做,而是要去找石磊的麻烦。
虽说自己和长乐公主的误会解除了,但是事情的起因毕竟是由这个石磊引起的,因此陈牧怎么说也要施以反击。
请别用什么男人要大度这样的道德绑架来约束陈牧,毕竟他也只是一个正常人,他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
毕竟伪君子与真小人之间,陈牧更偏向于后者。
什么大度不大度的,陈牧才不管这些,反正今日若是不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石磊一点颜色尝尝,陈牧是决对不会罢休的。
因此今日前来的陈牧先是去找了自己的小弟薛礼,让他今日先别上那武老头的课了,先陪着自己,随后便是直接去四处找起了石磊。
石磊听闻陈牧满书院的找自己,心里也有点慌。
他对于陈牧这个人的性格着实有些摸不透,初见陈牧时,本以为他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谁知道昨日竟然会突然给自己一脚。
虽
说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碍,但他也算知道了,这货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而昨日自己牵长乐公主手的事还让他撞见了。
虽不知道后来这误会解除了没有,但想到今日陈牧满世界的找自己,便应该是为昨日之事而来。
故而石磊在收到消息的时候,便也做出相应的措施,就是让自己的书童先向先生们请了个长假,说是要回家探亲。
随后便带着书童灰头土脸的溜了。
这导致陈牧在乾元书院中苦苦找了一整日都没有发现这货,这可把陈牧气坏了。
随后在得知石磊这小子回乡探亲的事,陈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狗东西,跑的倒是挺快,下次可别让我抓住,不然非打断你的狗腿。”
对于陈牧这气呼呼的样子,一直跟着他的薛礼也有些不理解。
随即开口问道:“陈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你这大早上的就将我拽着在书院里到处乱逛,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说来陈牧一直还没与薛礼说这其中的缘由,现在既然这石磊都落跑了,陈牧倒是也懒得再提及此人,因此便对薛礼说道:“没事了,耽误你一整天,实在不太好意思。”
对于陈牧的要求,
薛礼向来都不介意的,即便说是不知道陈牧要做什么,但在他看来,只要是陈公子决定的事,那他去办就是了,完全不用去顾及是非对错。
也正是这样的盲忠,才让陈牧极为信任他。
既然现下陈牧这里没什么事了,薛礼反倒有些难为情的说道:“陈公子,其实今日我倒是有事想要和你说的。”
见薛礼这支支吾吾的样子,陈牧也有些不太明白,这小子能有什么事。
因此问道:“怎么了?可是你家中也出什么事了,需要你回去。”
陈牧也知道现在的薛礼家中还有一个老母相依为命,现今他在书院之中,无法在母前尽孝,这让陈牧也觉得有些不妥。
故而陈牧之前也成派人替薛礼送来许多东西回去,为的就是让薛礼的母亲可以轻松一点,不必那么累。
对于此事,薛礼自然知道是陈牧的好意,也正是如此,他才能继续在这乾元书院中安心学习。
可是有的时候真的是天算不如人算,就在前一个月,薛礼的母亲竟然突然间病逝了。
在得到消息的薛礼自然悲痛万分,正准备今日向陈牧辞行,就此归乡给母亲披麻戴孝。
却被陈牧拉着在乾元书院中浪费了一整日的时
间。
当陈牧从薛礼口中得知此事的时候,心里感到十分抱歉,因此他便又对薛礼说:“你也别太难过,生老病死人之常态,想开一点就是了。”
薛礼自然没有陈牧想的那么脆弱,对于母亲的死,他其实早就有所预兆了。
毕竟年老多病的薛母,从薛礼懂事之时就时常犯病,以至于身体早就一日不如一日。
若非是想要看着薛礼成亲生子,好下去与薛礼那早死的老爹报喜,她又如何会一直强忍着病痛到如今。
直到前段时间,薛母终于是再也坚持不下去,就此离世,薛礼非但没有太伤心,倒是为母亲能够不再承受那种病痛而感到高兴。
随及眼中虽有雾气,但脸上却笑着对陈牧说道:“陈公子放心吧,我这次回去将母亲及早安葬了,便会回来好好学习,争取有一日可以位极人臣,光耀我薛家门庭。”
见薛礼如此有斗志,陈牧当然也相信他能做到。
毕竟薛礼可是继李靖之后,贞观末期的一员虎将啊!
随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