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怕什么,我陈牧孤身寡人一个,那李二要杀就杀,我怕他个锤锤!”陈牧索性也豁出去了,他既然准备这么做了,就已经想好了一切。
因此房老的这般劝说,陈牧丝毫都不在意,反倒是见房老还继续说,陈牧便立即打断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房老难道不知,而阿乾现在既然是乾元书院的学生,我作为院长若是不加已管教,这让我乾元书院的风骨何在?我书院的规矩何在?”
陈牧的这一番话着实戳到了房玄龄的心中,是啊,说的好啊!
先不论乾元书院的问题,单说父过师惰之说,房玄龄便意识到陈牧此刻所做的意义所在。
故而也便不再多说什么,只待日后若真有人敢以此事来说陈牧的坏话,自己也得找些昔日好友,在朝堂上帮陈牧占据正理,也不便让他吃亏。
而少了房老的阻碍,这边行刑便再无阻碍,顿时沉重的杖棍便打在李承乾的身上,而仅仅一杖下去,李承乾的脸上便再无血色。
即便没有昏死过去,此刻的状态却也显得极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