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陈牧平日倒是很少来这蓝田县,故而对于蓝田县有什么好一点的酒家却不是特别了解。
毕竟平日里,自己都是在家中吃饭的,所以在这外面吃饭对于来到大唐的陈牧来说还真就是头一回。
故而现在的他也有些两眼一抹黑,只能带着众人在街上闲逛。
而其他人都也不知道陈牧心中的想法,还以为是陈牧想要挑一家最好的馆子好好带他们搓一顿,因此也没有主动问询。
就这样一群人在这本就不大的蓝田县街道上来回穿插,倒是一副奇特的景象。
随着陈牧带着大家第三次走过一家酒楼的时候,终于有人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了,便向陈牧问道:“陈公子,您到底想要带我们去那里吃饭啊?”
陈牧见此人问及此事,他也显得有些尴尬。
就从刚才的一路走来,他所看到的酒楼就没一家自己钟意的,要么不是环境太差,要么就是饭菜入不了自己的法眼。
这才带着大家来回在这街道上闲逛。
现在见有人问及此事,陈牧倒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们可知道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酒楼,环境又好,饭菜又可口的?”
听陈牧这么一问,大家总算明白,这位陈公子为何一直带着他们乱窜了。
这分明就是对着蓝田县不熟悉啊!
就在众人知道陈牧这般行为的原因,大家便立即七嘴八舌的介绍起这蓝田县较为好一点的酒楼来。
而在听到有人说道“龙跃阁”三个字的时候,陈牧这才突然觉得脑海中有些印象。
似乎之前有人曾在自己的脑海中提及过此事,随着他想了许久,这才想到这龙跃阁不就是裴家在这蓝田县的产业之一嘛!
想当初这龙跃阁的刚刚初建的时候,裴律师还跑来问自己请教了许多问题呢!
陈牧想到这里,这才脸上带着笑意说道:“好,那我们今日就去
那个龙跃阁吃饭吧!”
听到陈牧说要去龙跃阁,顿时大家的脸色都变的有些奇怪。
尤其是曲老,似乎是听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然后对着陈牧说道:“陈公子,您真打算去龙跃阁吃饭吗?”
对于曲老这般问询,陈牧也感到有些奇怪:“怎么了?曲老这么问,可是对这龙跃阁有什么了解?”
曲老摇摇头道:“我能对这个地方了解什么,只是曾听人家说,在这龙跃阁,一顿饭少说都要百八十两的样子,然而我们这一大帮子人……”
听到曲老竟然是为开销担心,陈牧瞬间笑出声来:“我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曲老是担心我付不起帐啊!”
“并没有,老夫……”曲老见陈牧直指自己所担心之事,倒是显得有些慌乱。
想来这位陈公子好歹也算的上是皇商,就这地位应该不会在意这些小钱才是,哪里像他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对于这一分一毫还要计较。
这才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失礼了,正当自己要向陈牧致歉的时候,陈牧却先一步说道:“好了,曲老你安心就是,即便我付不起,赊着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赊着?”听到陈牧这话,曲老顿时两眼一黑,咋滴,你当那龙跃阁是什么地方,吃饭还会给你赊帐?
曲老虽然不知道这龙跃阁到底是谁家的产业,但是单从其敢在蓝田县做的那么大,他就不应该是一个普通人能做到的事情。
因此在这样的地方赊账,这岂不是有点痴人说梦?
随即曲老又想出言提醒陈牧,可是陈牧却已经毫不在意这些东西了,故而便径直向着龙跃阁的方向走去。
曲老看着陈牧远去的样子,不由又叹了一口气,看来今日自己怕是要为这陈公子的行为卖单了。
故而便让自己的儿子回家去取些银两来,曲奉听自家老爹让自己去取钱,连忙问道:“阿耶要钱作甚
,不是说好今日陈公子请客吗?”
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如此无知,曲老实在恨不得此刻揍他一顿,但现下也没法和他说太多,因此略带怒意的说道:“让你回去取就取,怎么这么多废话!”
见曲老生气了,曲奉也不敢说过多的言辞,只能听从父命回去取钱。
而曲老嘱托完曲奉之后,这才有加紧几步,跟上了陈牧。
因此这一群人便是浩浩荡荡的向着龙跃阁赶去。
龙跃阁!
在蓝田县这个小县城之中,算的上是一个较为豪奢的酒楼。
酒楼之内,无论是乘设还是器具,皆比之长安也不妨多让。
如此富丽堂皇的酒楼一在蓝田县开启,自然引来了许多世家子弟与有钱人的追捧。
因此这龙跃阁虽说只短短的营业不到三个月,其收入竟然比相同行业的酒家高出了数倍有余。
这倒不是说其经营手段有多么的高明,而是店内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