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百姓能够承受的，那些世家贵胄才是他们割韭菜的主要目标。

为了让裴律师能更好的为达官显贵，世族豪强更好的介绍这些香水，陈牧自然还要为此下些苦功。

不仅为这些香水纷纷定下极为悦耳的名字，同时还为其量身订做了适合他们的自身的含义在其内，让这些凡俗之物在内涵上得以升华。

这让一旁的裴律师忍不住感到瞠目结舌，他着实没想到，本就很神奇的东西竟然还能搞出这么多花样来。

这也是他平生第一次见到，如此绚丽的销售方式。

而后裴律师便如同一个学生一般，跟在陈牧身后，有样学样的将陈牧所授的销售方式一一记入脑中。

虽说是鹦鹉学舌，但也模仿出陈牧的五六分功底。

听着陈牧细致的讲解着前年后的销售方法，裴律师深受启发，这让他似乎打开了一扇之前不曾打开的神秘大门，也为他将来在商界纵横奠定了基础。

由于陈牧的慷慨相授，裴律师此刻已然将陈牧视作老师，毕竟达者为师嘛。

虽没有进行过正规的拜师行礼，但在对待陈牧的态度上，却是恭敬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