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为兄还是头次见到,也太奢靡了吧?”
阎立本苦笑着竖起两根手指:“二石的强弓,用破甲箭,在二三十步的距离上,才堪堪射穿了这块铁甲。”
阎立德倒吸了口凉气:“当真?好强的铁甲!为兄还从未见过有铁甲防御力能如此之强。”
“不仅如此,兄长你看看铁甲的背面。”阎立本继续说道:“这是师长想出来的办法,这铁甲背面还内衬有多层丝绢与牛皮。当日试箭之时,这块铁甲紧紧绑缚在一头猪身上。可七八支破甲箭,居然紧紧划破了猪皮而已,连血都没怎
么出。小弟估计,以此法打制的甲胄,真可谓是刀枪不入,甚是了得。”
阎立德身为将作监大匠,自然也清楚这铁甲了得之处,惊诧之余也是连连赞叹。对于李忘忧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很是钦佩。
毫不起眼的丝绢与牛皮,居然能让铁甲增加防御箭羽的能力,这种奇思妙想,连他这位将作大匠,都只能久仰山斗。
“立本,那这不是好事吗?你为何又愁眉苦脸?”阎立德不解问道。
阎立本苦笑摇头,将自己师长要将这批铠甲,赠送给程处默那些纨绔们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听得阎立德也是摇头不已,理解自己弟弟为何如此郁闷了。
阎立德看看手中的铁甲,却又笑了。
“立本,此事倒也简单。”
“哦?兄长有何妙计?能劝师长改变心意?”阎立本不解问道。
阎立德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听得阎立本脸色大变。
“这……这如何使得,兄长,你这不是让我背恩忘义吗?使不得,使不得!”阎立本连连摆手。
“嘿嘿,这怎么会是背恩忘义呢?这不是给你师长表功吗?户县伯岂能怪罪与你?”阎立德捻须笑道。
阎立本踌躇了:“这真的能行?师长不会怪罪与我?”
“这是自然,为兄岂能骗你?”
“这……让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