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仪与刘仁轨的举动,倒是吓了纨绔们一跳,弄不清楚这二人在搞什么名堂。
那群儒生倒是立刻明白了这二人的举动,不由皆目露羡慕之色。
李忘忧也被二人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上官兄、刘兄,二位这是何意?”
他方才酒喝得晕乎乎,早忘了自己之前说过什么话。现在与纨绔们一闹腾,酒醒了不少,却也没想起自己之前说过要收这二人为弟子的言语。
“先生方才有言在先,我二人若有幸考中今岁春闱,先生便收我二人为弟子。却不知先生说的话,还作数吗?”
李忘忧闻言一愣,自己说过这话?
怎么没印象?
他将目光投向一旁的牛武,询问是否真有此事。
牛武也是无语,也只能默默点了点头,表示这话确实是刚才李忘忧自己亲口所言。
得到牛武肯定的答复,李忘忧也傻眼了,自己真答应了要收上官仪与刘仁轨为弟子?
李忘忧很是头疼,下意识便想找个借口出言拒绝,但看看跪在地上的刘仁轨与上官仪二人,那两双充满期盼的目光,他却又说不出那拒绝的话了。
得了,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放,再多两个弟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想想李承乾、李泰、马周、阎立本、上官仪、刘仁轨都是
自己弟子,貌似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情。看李二的意思,将来李治那小子,应当也是要拜自己为师的。
被自己这么一番乱搞,后世的那些历史学家,在研究这贞观年的历史时,会很头疼吧?
李忘忧想到此处,便朝地上的上官仪与刘仁轨二人微微点了点头:“既然我之前说过这话,那便不会反悔。待今岁春闱之后,你们二人若是能够考中,便去户县定周村寻我,我自会收下你们二人。不过若是不中,那此事就无须再提了。”
上官仪喜道:“先生放心,我与刘兄皆是今岁进士科的考生,学生必然不会丢了先生的脸,今岁必然考中!”
“对,先生放心,若是不能进士及第,如何有颜面拜先生为师。我与上官贤弟,都有信心考中今岁的春闱。”刘仁轨也毫不迟疑的说道。
对于他们二人能进士及第,李忘忧倒是一点也不怀疑。
开玩笑,未来的大唐两位宰相,要是连春闱都考不中,那谁还能考中?
得到了李忘忧给出的肯定答复,上官仪与刘仁轨二人皆是一脸喜色,而其余那些儒生,各个羡慕不已,只恨之前自己为何不说出,想拜小诗仙为师的话。
任谁都明白,能够拜李忘忧为师有多大的好处。
别看李忘忧如今年方十七
,自己等人年岁长了他不少,但那又如何?
眼前这位少年郎,不仅自己名满长安,而且还是太子的帝师。
拜他为师,岂不是代表自己也成为太子近人?
日后若太子继承大宝,李忘忧的这些弟子,还怕没有大好前途?
这些儒生自然想不到,与他们称兄道弟的上官仪与刘仁轨二人,即便不借李忘忧的这个势,未来也能位极人臣,坐上大唐宰相之位。
李忘忧说道:“好了,既然春闱在即,你们二人就当好生温习功课,切莫一时大意。你们也知道,今岁科考,是要誊卷糊名的,若无真才实学,可不容易考中。若是没能进士及第,可别怪我的府门不为你们二人开启。”
“诺,先生所言极是,我与刘兄必然不让先生失望。”
李忘忧又与他们说了几句话,便示意他们可以回去了。这群儒生士子,知道李忘忧在此,哪里还敢继续在隔间雅室之中继续饮酒。
众人给李忘忧恭敬行礼后,便匆忙告辞离去。
上官仪、刘仁轨等人走后,房遗爱好奇问道:“子忧,那两名想拜你为师的学生,当真能考中今岁春闱进士科?这进士科可不好考啊。”
李忘忧说道:“哈哈,这点我倒是相信他们,遗爱兄且看吧,小弟倒是确信他们一定能够
考中。”
他这话,纨绔们却并不怎么相信,但却也不在意,毕竟那两名学生考不考中,与他们也没什么关系。
“休要说那些,来来,诸位,饮酒饮酒!今日必定要将子忧这个混账小子给灌趴下!”程处默举起酒杯喊道,引来纨绔们纷纷响应,雅室之中顿时闹腾不已。
不用说,李忘忧又被灌断片了……
翌日他揉着太阳穴从床榻上爬起来,伸手接过美女上司递来的醒酒汤水,一口饮下后才痛苦的说道:“以后再也不与程处默那群混蛋喝酒了!”
美女上司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哼,你每次都那么说,却有哪次做到了?忘忧,你可别忘了,你如今可不是二十六岁,这身体可才只有十七岁,这样醉酒,对你身体可没什么好处。”
李忘忧嬉皮笑脸的说道:“是,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