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宣旨的太监,李文旭彻底按耐不住了,拉住富察静怡的休息,阴冷的眼眸中杀意涌动。
“母妃,这么多人监视,我们怕是没办法和外面联系了。”
富察静怡瞟了瞟四周,示意他少安毋躁后,冲着身后的侍女道:“你们都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
小侍女们都是天机阁的谍者,自然明白这两人的意图,却也无一人表露出丝毫破绽,直接退出了大堂,守在门口。
见屋内没有了外人,富察静怡将李文旭拉到最里面的角落,附在他的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李文旭惊讶的张了张嘴巴,不敢相信道:“原来还有这样一条路。”
皇城。
延禧宫。
外面天寒地冻,寝殿内的温度却炙热滚烫。
床榻疯狂摇晃,吱呀作响,也不知道人影交叠维持了多久。
直到一声低沉嘶吼陡然响起又骤然落下,两道深浅不一的喘息声才彻底恢复平静。
心满意足的李辰搂着面色潮红,浑身瘫软的白鹤,磨蹭着她的耳垂,得意猖獗道:“即使你再不愿意,你也是朕的女人!”
说着还特意用力贴合了几下身躯,仿佛是故意向她示威。
白鹤即使再不愿意承认,可深受雨露后的身躯却怎么也骗不了人。
白里透红的肌肤,在天窗透进来的光线照耀下,显得越发娇艳欲滴,几乎能掐出水来。
可这种满足又羞耻的感,重重交叠,让她无法忍受,无地自容。
李辰却根本不在意她的想法,磨蹭着她雪白光滑的脖颈继续道:
“南岐王李睿觊觎先帝嫔妃,富察静怡意图不轨想要扶持她的儿子做皇帝。”
“所以撺掇李睿率先拉拢了天竺的皇室,天竺失败后,他便利用刘义爱财,用大魏的国库金银作饵,让他为突勒好战派提供箭矢,最终的目的便是让突勒的军队帮助李文旭登基,不知道阵朕说的对吗?”
“呵呵,难道你没有发现整个环节中,李睿都是个替死鬼吗?是富察静怡推出去的替死鬼……”
说完,李辰直接掰正她的脸颊,捏住她的下巴,与他定定相望,讽笑道:“李文旭是先帝的儿子!”
一句话,就像一把刀,深深扎进了她的心里,扎的鲜血淋漓,毫不留情。
刚才听说李文旭杀了李睿,白鹤已经震惊的不行,如今这样的话一出,白鹤直接炸雷了。
一拳头捶在李辰的心口,
边哭边嘶哑的谩骂:“你这个混蛋!你真是恶毒至极,你不得好死!”
李辰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撕咬着她的手指头,痞坏笑道:“这就恶毒了?朕恶毒的地方还多着呢,你慢慢感受……”
“朕今日还得知沙尔汗在制造突勒可汗的戒指,这野心当真是让人不容小觑啊!”
说着,用力一提,直接将她的胳膊按在脑袋上的床榻上,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挺的笔直。
得意猖獗的李辰,才满意的咧着嘴,似笑非笑道:“朕都不得不佩服器落月教这群狗东西了!没想到,他们的目的居然和朕一样!”
“只可惜,统一八国,纵横天下,岂是你们这些野猴子就能完成的霸业,若是如此,朕的皇权岂不是摆设?”
白鹤看着李辰毫无人类感情的眼眸,竟不自居的身躯发颤。
李辰的眼神,宛如一道寒芒,直接穿过她雪白光洁的皮肉,直至她最肮脏黑暗的心底。
此刻,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沙场之上,落月教的寥寥不重,正在面对李辰的千军万马,浓郁的杀意,直接形成了一道龙卷风,将所有妖魅魍魉吞没殆尽。
“好好活着!看着朕怎么像碾死臭虫一样,碾死这些乱
臣贼子!”
一句话,让她从梦魇中的环境中脱离出来,瞬间,浑身冰凉,汗透娇躯。
就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这到底是翻云覆雨时所出,还是被这尸山血海中来的帝王之气给吓的。
李辰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感受着她狂跳的心脏,还有因为惊惧而频繁滚动的喉咙,得意一笑,直接翻过她的身子,重重压了上去。
眼看着山雨欲来风满楼,云雨再起,殿外突然传来海公公公鸭似的嗓音。
“陛下,陛下?天大的好消息,王鹤山王将军回来了!??”
闻言,李辰原本准备呵斥的声音瞬间噎回了喉咙里,松开怀里的小人,得意道:“看到了吗?琼州的矿炸了又如何?朕的神兵回来了。”
说完,直接掀开被子,像个xx无情的渣男一样,直接起身穿上衣服,冲着外面喊道:“摆驾御书房。”
踏上门槛,又回过头来,看向床上的白鹤道:“李睿已经死了,这一辈子你都在被人利用,难道不想为自己活一次吗?”
说完,根本不管份恨交加的白鹤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