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不能保谢家一条活路,就让我从此早上再没有晨勃,看上的美女都不爱我,大把的银子看到赚不到……”
岳大官人满面庄重,举手说誓。房中几人顿时绝倒,个个都是满头的黑线搭下。
尼玛,除了财和色之外,你敢有点别的追求不?!
谢展目瞪口呆,半响才苦笑着摇摇头,道:“公子这誓言……呃,还真是与众不同……不过倒也符合公子的性子,也罢,我便信了你,你附耳过来,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岳陵大喜,欢天喜地的凑了上去。旁边金虎面色一动,嘴巴张了张,终是又沉默下去。
谢展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就见岳大官人面色一愕,惊呼道:“不是吧,竟然放在那儿?……嗯嗯,有理有理,不过我倒真是佩服你的勇气啊。”
谢展说完这些话,似乎又耗尽了刚刚聚攥的体力,大口喘着向后倚去,苦涩的道:“还不是被逼的?算了,地方你已经知道了,回头你自己找机会去拿吧……”
岳陵眉花眼笑的点着头,转身走到金虎面前,叹口气道:“零零发啊,这事儿我算是帮你搞定了,按说都是为陛下效力,我也没什么怨言。可是,这事儿实在太损伤的我的名誉了,你看是不是回头跟皇帝说说,随便
给我个百八千万贯的银子,也安慰安慰我这受伤的心呢?”
金虎脸颊上就是一阵抽抽,尼玛,我大周岁入才不过每年四千万贯,你一张嘴就咬去四分之一,你怎么不去抢呢?我看你很有做强盗的天赋啊。
这话让我去跟皇上提,除非我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干。
他这会儿倒是有些摸着了这厮的脾性,暗暗大骂之余,当即自动将其忽略,只沉声道:“账簿究竟在何处,你我这便去启出来,金某也好回去复命了。”
榻上的谢展听的两人的对话,面上先是显出不敢置信之色,随即却是怒发欲狂,不等岳陵回答,就先嘶声大骂道:“岳子鸿,最无信的小人也!何敢如此欺我!如我谢家有事,老夫便做鬼也不放过你!”
岳陵回头看看他,脸上一副委屈的神气,说道:“三叔何以这么说我?主要是你说的那地儿,我实在有些害怕,所以这才喊着金统领一起壮胆儿而已,你又激动个什么劲儿?”
谢展满面怒容的瞪着他,气的浑身颤抖。尼玛的,拿我当孩子哄吗?你方才明明说的是帮了他的忙,还在这儿无耻的讨赏,这会儿又说什么害怕。
妈的,这天下可还有你怕的?连鬼见了你都要皱眉头吧。心中想着,嘴上不由怒叱道:“无耻!”
岳陵挑了挑
眉,忽然脸上显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哂然道:“无耻?三叔实在太过奖了。和三叔你比起来,小侄觉得自己还差的远呢。你故作姿态,当着他们的面儿却只说给我一人听,嘿嘿,难道不是存着害我的心思吗?你看,小侄我多么大度,都不去点破你,相比之下,我认为自己已经很高尚了。说不定后世人提起我来,也要用子来形容我呢?嗯嗯,岳子,哎呀,这称呼我喜欢。”
谢展静静的听着,脸上暴怒的神色渐渐消退。自己作了半天的戏,如今被人戳破,他反倒平静下来。两眼瞪视着岳陵,半响才冷冷的道:
“那你方才答应我的又怎么说?可是也在哄骗我的?”
岳陵微微一笑,摇头道:“怎么可能,小侄做人最讲究品位了,只要是答应的事儿,就一定做到,绝不会像有些人一样,唱做俱佳的,说话就跟放屁一样。”
谢展眼中闪过一丝怀疑,难道这小贼真的是要保我谢家?不然,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撕破了脸,他也得到了想知道的事儿,又何必来骗我?
想到这儿,也顾不上岳陵话中的讥讽,急声道:“你此言当真?当真要…咳咳,咳咳,咳保…保全我谢…谢家吗?”
当一个人在绝望之际,忽然发觉似乎还有那么一
线生机,换谁也是难以再保持镇定了。他激动的问着,喘息的愈发厉害起来。
岳陵微微一笑,点头道:“真,当然是真的了。只要三叔跟我说的是真,那我的话便自然是真的。可是若三叔说的是假的嘛,这个……”
谢展急急的点头,激动的道:“我…我没骗…骗你,事到如今,有没有那账簿,我谢…谢家都是难…难逃覆灭的结局,又何必做那无用功?况且,若那账……账簿不实,又…又如何能引你们入…入彀?咳咳,咳咳,你…你答应我的,答应我的……”
他急急的说着,情绪激动之下,只觉心跳声,便似在脑海中擂鼓一般,眼前阵阵的恍惚发黑,那话声断断续续的,到了最后,只两眼望定岳陵,话却是哽在嗓子中,再没力气发出了。
岳陵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嘻嘻一笑,点头道:“放心,放心,我说了啊,我说到的便一定做到的。只是我刚刚说的是谢家,但这个谢家是不是你谢三叔的谢家,这个就很难保证了。啊,时候不早了,三叔啊,您老身子不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