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小的今天在鸿雁楼附近,看到有人拿到一只簪子,看样子像极了小姐头上戴的东西!”
眼看着自家少爷不耐烦到了顶点,一个汉子壮着胆子对窦彭祖说道。
“你说什么?东西呢,快给我拿出来!”
窦彭祖一下子来了精神,在这城里搜索了这么多天,直到现在为止,这还是第1次发现那两个死丫头留下的踪迹。
说起来也真是好笑,两个小丫头虽然从来没有出过门,可是对于躲猫猫这种事情,玩的实在是太溜了。
再加上这长安城里确实是有点大,窦家的人马又不能大张旗鼓,所以居然硬是被那小姑娘给躲了这么多天,直到现在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那、那捡到簪子的人不肯归还,说是要等小姐前去索要,他身边跟着很多护卫,周围围观的人又太多,我等也不敢与他纠缠……”
“废物!我要你等何用?”
窦彭祖这是彻底的怒了,之前没有发现踪迹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呢?
已经发现踪迹了居然还不问清楚,这些家伙还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那人姓甚名谁,现在就带人前去把那簪子给我要回来,仔细的辨认一下!”
窦彭祖
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怎么就养了这么一帮蠢货呢!
“那、那人没有留下姓名……”
听到这家伙这么一说,窦彭祖真的是火冒三丈,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拖出去打死。
“少爷,老爷请您现在就回去,说是有要是要和您商议……”
如果不是老爹这里有事相照的话。斗篷怎么真想活活抽死这个混蛋。可是现在他只能愤愤的,拿手中的马鞭抽了他两鞭子。
“大王,不好了,陈大人被那伙人押到长安县衙去了,我们派出的两位兄弟也被他们打翻在地,现在身受重伤!”
刚刚回到鸿胪寺里,刘登正准备休息片刻,就看到杜子腾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你说什么?打了我的人,还把陈奇给押到县衙里去了?”
刘登的脸色顿时就难看了起来,这些人还真是胆子挺肥啊!
两人虽然说有些口角,可也是那家伙冲撞自己在先,最近只不过是小惩大诫,可是他现在居然带人回来报复,自己要是不管这个脸面找回来的话,恐怕这天下人都会笑话自己太懦弱吧!
“把我们的人都给我带上,走,去长安县衙!”
刘登这次长安,虽然并没有带多少人,不
过为了他的安全起见,所有的护卫加在一起也有五百多人。
“可是大王这里是长安城啊,若是事情闹大了,怕是对大王不利……”
杜子腾赶忙劝阻。
“本王要是闷不作声当个软蛋,那才是对本王真正的不利,好一个阳陵侯,今天要是不给他点厉害看看的话,恐怕还真以为本王好欺负了!”
这眼看着刚刚回来的代王,忽然气急败坏地带着手下的一大票人,怒冲冲的冲出了鸿胪寺。
那些小吏们不敢怠慢,赶忙去层层上报,等等到鸿胪寺卿曹炜收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你说什么?他带了五百多人出去?上哪儿去了?可有人跟着?”
曹炜火烧屁股一般,从地上跳了起来,这刘登怒气冲冲地带着人冲了出去,要是惹出什么事情的话,他这个鸿胪寺卿可是要跟着吃挂落的。
“大王,前面就是长安县衙了!”
这刘登骑着马在前面,身后跟着长长的一队护卫,尤其是这还是在长安城里,顿时引了无数人的围观。
他今天身上可是穿着王袍,金吾卫的巡街士兵,只能远远的跟在后面,毕竟这也是一位王爷,而且还是陛下的亲孙
子。
如果没有必要的话,他们也不愿意和刘登发生正面的冲突。
“来人啊,分出两百人,把这长安县衙给我围起来,一只蚊子也不许给我走脱了,剩下的人跟我进去!”
刘登一挥马鞭,身后的护卫立刻分出200人,把长安县衙的前后几个门全都围得死死的。
剩下的人跟着刘登,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大堂。
“王大人,我家小侯爷被人打成了这副样子,现在的凶徒就在你的面前,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家小侯爷一个交代的话,明天早上我家老侯爷就要上殿哭诉了!”
阳陵侯府的大管家傅义,跟着这一代的阳陵侯,那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自家的小侯爷虽然平时行事荒唐了些,可是,今天居然在长安城里被人打了个鼻青脸肿。
这一代的阳陵侯,三代单传,在这一代上已经只有这一个儿子了,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打成了这副熊样,老侯爷怎么可能受得了呢?
如果不是这老管家拦着的话,现在这个时候早就已经带兵入城了。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