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雨给赵鉴人点上了蜡烛。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的时间,赵鉴人才终于落笔:“夏大夫,可否来斧正一下我的这篇医文?”
夏无且早就面色不郁,两个小丫头故意晾着他没在他身旁点头。
这乌漆嘛黑的,夏无且喂着蚊子老久了。
“哼!”
“你一小儿,竟敢瞎写医文?你这是亵渎医道!”
“若非人在屋檐下,老夫定当与你理论理论,甚至亲手撕碎此亵渎之文!”夏无且一脸的义愤填膺。
赵鉴人哑然失笑。
若是他是夏大夫,怕也是觉得一个小孩写医文那不就是过家家吗?确实是一种对医道的亵渎。
于是赵鉴人干脆不再言语,等着给识货的。
隔壁院传来了阿南的声音:“赵公子,施诊已毕,可以过来了。”
心晴和心雨立刻焦急的跑向隔壁院问道:“扁颢先生,我姐姐怎么样了?还有生命危险吗?”
扁颢一愣,不是说是主家的姐姐吗?
目光来回在赵鉴人和心晴心雨身上看了一眼,扁颢哑然失笑,对赵鉴人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放心吧,令姊的血已经止住了,老夫已经敷上药包扎好。”
“再静养个几日,就能下地走路了。”
心晴和心雨松了口气,一副劫后余生的庆幸,对着扁颢大拜道:“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医者仁心,这是老夫该做的,何必言谢?”
“倒是赵公子,为了救尔等阿姊,竟然谎称是他的姐姐受伤,莫非是觉得老夫会重权贵轻百姓不成?”
赵鉴人立刻郑重的作揖道:“请扁颢先生见谅,学生并非轻看先生,只是在外身份多有不便,故此隐瞒。”
“呵呵。”
“满咸阳的权贵都视奴仆婢女为畜生,视人命如草芥,唯独赵公子愿为婢女如此劳心劳力。”
“赵公子果然不负盛名,大仁大义,有君子之风啊!”
一旁的夏无且听得有点懵,这小子还有盛名?
师叔夸奖过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