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化这么一说,整个朝野瞬间哗然。
一个个,都对着楚墨指指点点,全都在笑他自不量力。
楚墨对此却并不在意,毕竟这些都是右相的势力,他刚才出言顶撞右相。
现在宇文成化自以为抓住了机会,想要趁机羞辱他一番,这些人自然是马上附和。
只是,楚皇却有些看不下去,对洪四峰使了个眼色,洪四峰马上怒斥道:“肃静,肃静,朝堂之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臣等失仪,还请陛下恕罪!”
文武百官马上止了笑声,纷纷向楚皇告罪。
宇文成化也强行憋着笑,对楚皇解释道:“陛下,并非臣等故意当堂发笑,而是太子殿下刚才的话,实在是太过异想天开,让人忍俊不禁啊!”
“太子还年轻,右相莫要与他计较。”楚皇淡淡说道,本想给楚墨一个台阶下。
可楚墨却忽然说道:“右相,你说孤刚才的话是异想天开?那你敢不敢跟孤打一个赌?倘若孤真的有办法缓解青灵两州的旱情,你就学一下刘墉和柳舒同两位大人,举着一面写有‘昏庸无能’的大帆,在这京都十二街走上一遭?”
先前这些人,都以为楚墨只是一时兴起说的玩笑话,可是听见他竟然要跟右相宇文成化打赌,这些人脸色立刻变得严肃了起
来。
就连忍着笑的宇文成化,也不由得眉头一皱,瞪着楚墨说道:“要是殿下的办法,没能缓解得了青灵两州的旱情呢?那殿下又该当如何?”
“孤的办法,若是不能缓解青灵两州的旱情,孤也举着那面‘昏庸无能’的大帆,在京都十二街走上一遭,如何?右相可有胆量,跟孤打这个赌?”楚墨言之凿凿,继续挑衅道。
一听这话,宇文成化的脸色,顿时凝重一片。
楚墨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宇文成化若是不敢答应,那从此以后,他势必会被他人取笑,说他怕了一个傻太子,那他以后还如何在人前立威?
更何况,宇文成化就认定了青灵两州的旱情,只能依靠天上降雨才能缓解。他才不信楚墨会有什么呼风唤雨的本事,能够操控得了天气。
倘若楚墨当真是什么圣人转世,有呼风唤雨的神通,那他就立刻见风转舵。虽然输了赌局,却因此看清了楚墨的底细,倒也十分值得。
只不过,他打死都不会相信,楚墨会有那般本事。
“好,那微臣就跟殿下打这个赌。”宇文成化信誓旦旦的回道。
坐在龙椅上的楚皇,担心楚墨一时意气用事,连忙说道:“太子只是玩笑之言,右相何必跟他当真呢?堂堂右相跟当朝太子,在朝堂上公
然对赌起来,这成何体统嘛!”
一旁的安国公,领会了楚皇的意思,马上跟着附和道:“是啊!太子年轻气盛,一时说的气话,右相何必跟他计较。”
可楚墨却坚定不移的摇头:“父皇,儿臣并非是一时气话,儿臣是真的有缓解青灵两州旱情的办法。”
“当真?”楚皇神色一喜,目光期待:“太子可要想清楚,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且不可儿戏啊!”
楚墨重重点了点头,楚皇犹豫了一瞬,这才点头默许了。
“好,既然太子和右相执意要打这个赌,那诸位大臣就给他们做个见证吧!”楚皇对着满朝文武淡淡说道。
众大臣连忙点头应‘是’。
“既然这样,不知道,太子殿下的办法,究竟是什么?”
右相宇文成化轻轻一笑,不屑的询问起来。
“你急什么?孤这就一一道来。”
楚墨瞥了他一眼,当即不再犹豫,马上让人准备了笔墨纸砚,飞快在上面作出了一副草图。
随后,楚墨举着手上的那副草图,对在场的人说道:“这个东西,叫作水车。你们别看它不怎么起眼,但这个东西却可以夜以继日的,源源不断的将河水倒灌入田地。”
“太子,你这水车当真有这么神奇?”楚皇也跟着好奇道。
楚墨郑重的点了点头,
回道:“这个东西,就是这么神奇。只要将水车安于河道各处,就可以源源不断的将河水引入农田,让田地间的庄稼,不至于枯死。”
这话一出,全场顿时大惊。
要是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和下雨差不多?
正当其他人为之惊叹的时候,宇文成化马上站出来反驳道:“太子,就算你这水车当真可以让河水倒灌,但也只是灌溉了河道附近几丈,甚至十几丈的地方。就算你挖土开渠,你水车倒灌上来的河水,只怕流到一半就全渗进土里了吧!那还有其他远离河道的地方,你如何解决?”
楚墨笑了笑,似乎早有准备:“这个不难,到时候只要砍来竹子,将其中关节打通,把这些依次连接起来,形成一条条管道。如此河水在竹子里面流动,就不会渗进土里了。就算是几百丈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