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因为用力过猛把纸张都戳破了。
“这里还差一条原因,货币的时间价值,书上第72页右下角倒数第三排。”顾安爵正拿了红笔替他批改,数学和物理本来就是贺凛的强项,自然不划入补课范围,至于英文,光听那家伙一口正宗的伦敦腔也知道差不到哪去,所以到头来其实只是督促着贺凛背课文而已,说到底就是太懒惹的祸。
“知道知道,我就是一时忘记了,下次肯定记得。”两人是坐在一起的,方便讲解错的地方,贺凛点头表示自己有在听,心内却开始浮想联翩,环在顾安爵腰间的也不安分地顺着腰身往下,眼见已经探进衣服里,只差一丁点的距离就能接触到滑腻皮肤时,却猛然被人按住了,“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带颜色的东西?嗯?”最后那个单音节疑问词性感无比。
贺凛只感觉整颗心脏都酥了,偏偏对方却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嘴角弧度也温柔无比,透出浓浓的包容,大概是人设的原因,顾安爵的眼神一直很温柔,好像对任何人都很宠,但只要是稍微熟悉他的都能很轻易看出来,贺凛在他眼里显然是不一样的,两人间有种无法插足的温情,明明才认识几个月,却像是共同生活了几十年。
贺凛不甘心地抱住他手臂蹭了蹭,像是只大型犬,表情委屈又哀怨,“亲爱的,我们都好久没一起做过运动了,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它也很想,不信你摸摸看。”右手被某人硬拉着按在了胯间的那团软肉上,并且慢慢变热变硬,顾安爵心内只觉得无语,该说什么呢?果然不管怎么黑化,都是这么副毫无节操的样子。
就在顾安爵走神的这短短半分钟里,贺凛已经迫不及待握住他手缓缓套弄起来了,偶尔溢出一两声满足的闷哼,往日里桀骜帅气的面容也逐渐染上情/欲之色,脸色绯红,睫毛微垂,咬着唇的模样更是性感无比,若是被南岭的那些小女生看见,恐怕又会捧着脸一叠声地尖叫了。
算了,看在这家伙最近这么努力学习的份上,还是给点甜头吧,要不然真憋出什么病来还毁了自己下半生的性福,想通了的顾安爵也不再矫情,贺凛今天穿的牛仔裤,扣子解开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尤为响亮,黑色子弹头内裤,还真是符合那家伙闷骚的性格,这会已经被膨胀的巨物顶出了形状。
“喜欢黑色?”顾安爵挑眉问了一句,没等对方回答,小手便顺着内裤边缘滑了进去,指甲在顶端的小孔搔/刮了几下,虽然修剪得整齐圆润,但划弄时还是会有微微的刺痛,很快又被深处涌起的快感淹没,贺凛本来隐忍的闷哼声顿时成了难耐的粗喘,那人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手上迅速动作起来。
因为身体原因,顾安爵的体温一向偏低,到了秋冬季节就更加明显了,简直像是人形的冰柜,就连手指都是冰凉的,接触到滚烫巨物顿时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从上到下地套弄,连那两颗卵/蛋也没漏掉,或轻或重地揉捏,贺凛的喘息声也越发大起来,耳垂泛红,连眼角都有了些许湿意,整个人就像是被恶霸肆意蹂躏的良家妇女。
简直反差萌,看得顾安爵忍不住隔着衣物在他胸前那点狠狠咬了一口,不等对方呼痛便立刻含了进去,拿舌尖缓缓舔舐临摹,两人第一次做时,贺凛那家伙看起来就是很熟练的样子,直接压着他在小巷里做,半点不怕被人发现,回到家还在浴缸来了一次,直接把他做得手脚虚软,第二天都差点起不来。
顾安爵还以为他又是在网上看了什么各国交流电影学习的,后来才发现贺凛压根就不怎么懂那些东西,就连扩张和润滑都是在开会的时候看了片子临时学的,完全就是那天被刺激狠了才会突然爆发的,除去占有欲强一些,其余时间都任凭他调戏,乖得跟大狗狗似的。
贺凛本来还以为又会被拒绝,这几天来两人都没再做过,顶多亲亲抱抱,稍微解下馋,就像顾安爵说的,自从两人确立恋爱关系后,不管大事小事他都是无条件听另一半的,也只能硬生生把欲望忍住,或者仰仗五指姑娘稍微纾/解下,这会忍耐力自然为零,甚至巴不得身下就是席梦思大床。
大概是因为憋得太久,没过几分钟巨物顶端的小孔便颤巍巍吐出了浊液,对上爱人似笑非笑的眼神,贺凛只感觉心脏一悬,本能地张口想解释,顾安爵却已经抽出了手,不等他说话便抬手揽住脖颈,唇瓣紧紧贴合上去,摩挲了几下,又伸出舌尖舔舐,“张嘴。”眼神暧昧,声音亦是含糊不清。
两人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正吻得激烈时陡然被手机铃声打断了,分离时牵扯出一条细长的银丝,舒敏打来的电话,说是有重要资料要交给顾安爵这个会长审批,明天就得用到,顾安爵接完电话才朝贺凛看过去,那家伙果然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索性笑着凑过去,在他嘴角啃了一口,“好好复习,等你下次的月考成绩。”
意味深长的一句话顿时让贺凛对那所谓的奖励更加好奇起来,这会已经是下午五点半,天色已经隐隐有些昏暗,两人很快便收拾好东西,打算先把饭吃了,贺凛以前从来不上晚自习,认为浪费时间,但最近都乖乖陪着顾安爵去自习室或者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