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爵第二天醒来时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贺凛抱在了怀里,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痒痒的,又带着股酥麻感,那人非常自然地替他掖了下被角,往日冷淡异常的声音这会已经全然是温柔之色,“今天周六,不用上课,再睡会儿吧。”
“你好像很高兴啊。”顾安爵现在也不叫学弟了,语气里带着浓郁威胁之意,转头便恰好对上贺凛灼热的视线,头发被睡得有些蓬松,竟有种异样的反差萌,让他忍不住朝对方脸颊戳去,手指却立刻被贺凛含入口里,暧昧地舔/弄,等抽出时上面已经覆满亮晶晶的液体,贺凛舔了舔唇,然后才开口,“的确很高兴。”眸色暗沉,里面含着极深的占有欲。
“你属狗的吗?”顾安爵立刻皱眉,本来想在贺凛胸前蹭干净,结果不小心按到了脖颈处昨晚被他咬出来的齿痕,立刻惹来对方一记闷哼,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贺凛压在了身下,被子还好好盖着,但作为当事人,顾安爵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灼热的那处正抵在自己腰腹处,并且慢慢变硬,这姿势,总感觉有种扑面而来的羞耻感。
贺凛却并不觉得尴尬,甚至还故意顶弄了几下,笑得有些坏,“会长大人读过不少书,应该知道男人早上是最不能招惹的吧?”这话明显有深意,顾安爵试着挣脱了一下,发现对方手臂的力气明显比他大得多,反正他是被牢牢压制着,索性也不动了,心安理得地平躺在枕头上,语气淡淡,“我读的书跟你不一样,我可不看小黄文。”
不等对方回答,顾安爵已经又讽刺地扔出一句,“男人?学弟在开玩笑?十几岁的男人吗?恐怕毛都没长齐吧,小屁孩一个。”贺凛这次倒是被他气笑了,声线越发低沉暧昧,“是不是男人我以为你昨天已经知道了,还是说,你其实在暗示我应该趁现在来场晨间运动?”耳垂立刻被含入了口里,细细碾磨起来,偶尔轻咬。
顾安爵只觉得猝不及防,说好的校园小清新呢!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画风明显不太对啊,小学弟到底是怎么悄无声息解锁了这么多姿势,明明接吻的时候都还生涩到不行,眼见对方那双手手已经不安分地顺着腰线往下延伸,顾安爵总算回过神来,等两人换了个位置,变成自己坐在贺凛身上,他才猛然发现自己似乎是裸睡的!
除了条小内内里面竟然空无一物,难怪贺凛那家伙刚才动作那么迅速,还以为他技术又长进了,结果竟然是直接把自己的睡衣给扒了,顾安爵向来没有裸睡的习惯,这会光用猜都能知道是谁做的,压着对方胸膛咬牙切齿道,“你干的?”贺凛眼里闪过一丝迷茫,等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立刻摇头想解释。
“少来,难不成还能是我自己脱掉的?”这种话顾安爵自然是不信的,心内也有些憋闷,视线突然触及对方胸前那两粒豆子,被周围深浅不一的抓痕和吻痕衬得越发显眼,立刻泄愤般地用力拧起其中一颗,指甲也刮擦而过,然后又重重按下去,贺凛被他刺激得忍不住溢出声闷哼,既痛又爽,眸色变得暗沉,连额头都覆了层细密薄汗,显然是在极力忍耐什么。
大概是有些食髓知味,昨晚两人回到出租屋后,清理的时候忍不住又在浴缸里做了一次,弄得都有些感冒,贺凛翻了半天才找出来药片,又好不容易哄着顾安爵吃完,方便出汗所以才把他刚换上的睡衣又给扒了,这会室内开着空调,加上又盖了被子,温度并不算低,这样的姿势无疑让那处贴得更紧,几乎大半都已经陷进了臀缝里,只差找到穴/口,就能一举撞入到最深处。
刺激可想而知,贺凛只感觉脑海里像是炸开了一簇烟花,立刻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晚那几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对方那张往日里冷淡的面容突然染上了浓郁春/情,眸子湿漉漉的,带着水汽,连眼角都是绯红的颜色,呻吟声甜腻又勾人,本来就已经忍得够难受了,偏偏压在身上的那人尤不自知,像是找到了什么新玩具一般,变着法地揉/弄那两颗小豆子。
贺凛的身材管理得极好,八块腹肌整整齐齐排列着,人鱼线径直朝下延伸,顾安爵正玩得兴起,甚至还戳了戳那几块硬梆梆却又很有质感的肌肉,突然间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就发现自己竟然又被贺凛压在了身下,双腿被强制分开,手臂被抬起按压在头顶,昨天就已经当过一次功臣的丝巾这会又派上了用场,果断地绕了几圈然后用力绑紧……
又是场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欢爱,顾安爵也深刻地认识到,果然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也真的不能做,到最后他又被做得在床上软成了一滩春水,等再睁眼时床头的闹钟时针已经指向了五,显然周末已经过去大半,肚子更是饿得咕咕直叫。
昨晚聚会时他就没怎么吃,陆泊宁夹过来的东西基本上都半生不熟,加上顾安爵本来也不喜欢油炸类的食品,只是打算用来刺激刺激贺凛让最后那块碎片松动而已,目的达到了自然不愿意去碰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东西。
所以到最后也只勉强咽下去几块肥牛,又喝了小半杯橙汁,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个小时还不止,更别提期间还经历过好几场剧烈运动,能量早就被消耗完了,幸好贺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