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看得极重,一直是在利用祁西泠,而这一世由于顾安爵的有意为之,提早三年便被云锦绣发现了画像。
这时候的昭宁虽然开始是念着祁西泠足以与楚帝抗衡的权势,可甫一见面,便被少年的一张精致玉颜占据了脑海,那羞涩也是实实在在的。
并且此时的昭宁早已打消了把祁西泠当作利用工具的想法,而是希望与他缔结良缘,成一段美满姻缘。
楚景淮冷冰冰开口了,“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
他就是不喜欢昭宁,那女人一来就夺走了阿煜所有的注意力,至于刚才那一番安然邀约的话,自然也是随口胡诌的。
“放心,我不跟你抢。”我对昭宁那种毒莲花没兴趣,我可不喜欢作死。顾安爵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却扯了嘴角,顿时一股尖锐的疼痛蔓延开去,“我还没跟你算账呢,都啃出血了,你是属狗的吧,不对,你这人莫名其妙的,说亲就亲,吃豆腐找你府上美人去,别老在我的将军府晃悠。”
顾安爵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眼前这坨,想想还是算了,虽然自己不怕死,大不了扔了这具躯壳,换个空间,可诛九族的大罪难免连累到李氏。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顾安爵对李氏已然有了几分感情,不深,却足以让他有理由护着李氏。
银河纪元的顾安爵从小便未感受过亲情,作为嫡子的他一贯被家族当做继承人来培养。
而顾安爵也不负重望,凭着强悍能力,铁血手段成为了顾家有史以来最优秀的族长。
然而身边充斥着爱慕痴恋讨好嫉妒等等各种感情,却惟独没有纯挚的亲情。
只有顾天心这个同胞妹妹才会关心他是不是受伤了,而不是只在乎他拿了多少荣誉,故而也独独顾天心能被他真正放在心上。
楚景淮的一张俊脸顿时出现了怔愣,顶着顾安爵清冷却带着同情怜悯的眸光莫名其妙。
抢?抢什么?见那少年抬脚便要往外去,楚景淮顺应本能伸手拽住了他。
顾安爵真是要给楚景淮这禽兽跪了,跟个男人亲亲抱抱拉拉扯扯的,祁西泠跟这淮王根本没有交际吧。
“淮王,我说你能不能放开我?我们还没有熟到这个程度吧。”桃花眼微眯,冷戾的眸光恍若一柄寒光四溢的出鞘宝剑。
不熟?阿煜竟然说跟自己不熟,楚景淮黑眸里蔓延着浓浓哀伤,更加重了几分手中的力道。
顾安爵一个不慎,直直往榻上栽去,顺势扑倒了楚景淮,并且很巧地呈现出了强压的姿势,两人唇对唇,眼对眼,鼻尖相抵。
他双手撑在楚景淮健硕的胸膛上,衣衫因着拉扯的动作而敞开,露出了大片古铜色的肌肤,一只腿微弯,横跨在楚景淮双腿间,姿势暧/昧,惹人遐想。
“啊——”还在顾安爵眨巴着眼睛有些没反应过来,楚景淮耳根飘红,眼神闪烁时。又是一声直冲云霄,回味无穷的尖叫,直震得房梁上的积灰都抖落了下来。
顾安爵有些无语地瞥向那个眼睛睁得跟铜铃一样大的傻大个,“赵瑾,叫那么大声,你是女人吧。”
楚景淮慢条斯理地坐起来,以高冷的表情整理了一下衣衫,掩上大开的领口,冷飕飕的视线直直射向赵瑾。
“我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将军,我错了,我不该打扰你压倒淮王的,我悔过,我有罪。”赵瑾在进这扇门之前从来没想过会第二次打扰到将军和淮王亲热,本来见着昭宁郡主来了才不过小片刻就匆匆离去了,心里好奇。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赵瑾顶着淮王的冷光扫射有些尴尬地僵在原地。
至于顾安爵,他已经懒得瞪赵瑾了,又不是第一次被看见,况且这货的节操早碎成渣渣了。
在楚景淮又一次贴上来,对着顾安爵的红唇又啃又咬时,赵瑾已经脚底抹油,趁乱偷偷溜了,顺便在走前还好心地带上了门,毕竟白日宣淫还是关上门好一点。
自顾自想着的赵瑾暗道自己果然是将军最衷心的部下啊,也就只有将军那般风姿无双的人才能拿下淮王。
淮王不近女色这么多年,看来是好男色啊,说不定是为了将军守身如玉,想不到将军看起来那么柔弱,竟然能把淮王压在身下,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还有,这俩人到底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一点风声都没有,瞒得真好。
直到顾安爵终于忍无可忍,想要巴一掌糊过去时,楚景淮才终于停嘴,坚毅的下巴轻轻搁在他肩头,淡漠中掺着丝丝柔情的语调伴着呼出的热气在耳畔响起,“本王见到你第一眼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我们合该是一对,没有人能拆散。”
顾安爵微微错开些,心内暗骂了一句禽兽,不是说淮王不近女色,冷漠无比吗,这算怎么回事,所以,这货是好男色吗!这是在明目张胆调戏我!!
似乎是猜到了顾安爵心中的想法,楚景淮勒在他腰间的手又紧了几分,“本王没有开玩笑,自成年以来,本王便反复做着一个梦,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