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杨林被杨然的这一番话弄得一怔,而后面色不善眼中多疑的对其问道:“不知道杨团长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我喝醉了,回家还不行吗?”杨然摇摇头,对其说道:“算了吧,副司令啊,你放心吧,咱们的城防还有驻防区的安置、布置我都已经盯住一遍了,不过有一件事要说一下,您也知道,我一个小小的团长,能有多大的权力,所以那一系列的询问指令都是借着您的名义发出去的,我想要借田司令的名义,我不怎么敢啊,谁都知道咱们司令这个人脾气不好,万一我触怒了他,哎。”
杨林看着杨然没有说话,拿起了酒杯,而后笑了笑,便离开了,不过他最后看杨然的那个眼神明显的与他之前的态度有着极大的差异,而且说起来,杨林此时心内其实对于杨然这个人虽然多了一分好感,可是却也多了几分提防,虽然他不介意杨然假借他的名义发布一些无关紧要的命令,但是他觉得杨然这个人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而且自己也算是一个玲珑之人了,但是硬是没看出来杨然竟会有这样的胆略。
杨林端着酒杯来到了田成良的面前,与其寒暄了几句便借口醉酒离开了,虽然田成良对他的离开有些不满,但是说起来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虽然是防区司令,但是实际上很多事情还都是杨林做的,要是没有他恐怕自己这个司令早就被人拿下了,所以对于杨林,田成良一直持两个字的定位以及态度,那就是“依仗”!
对于一个自己依仗的人,又有谁会愿意因为这样的些许小事迁怒那?杨林离开了,只不过他却没有回家,正如杨然所说的那样,他先是来到了城楼上,巡视了一遍之后,又回到了城楼上的前线指挥所,看了看这十天内的布防图,而后又一一给前线布防的军队打了电话,询问他们的情况,当这一切都做好之后,他离开了指挥所。
不过当他途经城内司令部的时候,看着里面灯火通明的样子,不由得又是一声叹息,而就在此时,突如其来的一声爆炸声,炸开了这欢乐雪夜的安宁与祥和,虽然火炮的声音距离护本部城非常远,但是在杨林看来,这火炮就好像炸裂在他的头顶一样。不过杨林却没有冲进司令部,而是直接的向着城楼上的前线指挥所而去。他之所以没有去司令部想田成良汇报是因为他知道,肯定会有人打电话报告的,而他与其浪费时间的走到司令部里汇报什么,还不如马上的感到指挥所,辅助各布防区以及此时遭到攻击的防线,来对敌人进行反击。
护本部境地外,护国黔军前敌指挥所中,王文华看着刚刚被他用火炮炸毁的那个地方,不由的笑了出来,这是他的老招数了,指左打右,指右打左!刚刚被他炮击的位置,必
然不会是他着重的攻击目标。甚至有可能那个位置到时候连一个佯攻王文华都懒得打。
随着王文华的一声令下,顿时护本部四下各地接连而起的那些原本还毫无踪影好似神兵天降一般的护顿时蜂拥着向着护本部城的位置展开了攻击!要说一下的是,王文华率领的护是由黔军以及少部分滇军组成的,所以这一批的护在武器装备上并没有什么优势,但是却也比之蔡锷的那一队在弹药储备上存有优势。
但是这样的优势也只是相比于护内部的,相比于北洋军,他们可以说得上是毫无优势的,但是如此情境王文华还敢率军直取护本部城,可见其胆量以及对于自己谋略的信任,同时这也与他昔年的经历有关。
王文华陈述利害,劝导刘显世入贵阳,并自荐代表到筑城与革、命党人联络,表示拥护革、命态度,得到大汉军政府同意。刘显世遂率部入贵阳,所部编为陆军第四标第一营,刘任标统,王任管带。时贵阳初光复,哥老会盛行,盗贼乘间窃发,扰乱治安,独王文华驻地安然如常,日夜督练士卒,精研战术,重视纪律,约束部众,保卫百姓,对民间秋毫无犯。
而且就是黔地得知袁世凯称帝而后内部展开激烈讨论的时候,王文华,也展现了自身的才能。
杨林真是想不明白,如此紧急的局势下,田成良竟然还能安坐,当然了这不是田成良泰森崩于前而毫无畏惧,实在是因为他现在还没醒酒那,而杨然此时也到了城楼上,他就站在杨林的身旁,与杨林同样的角度看着那还在蔓延的火线,他的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丝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显得有的诡异。
“副司令,现在怎么办?咱们前线的布防区来电,说已经无法阻挡王文华的进攻了,咱们正面的两个营,已经全线溃败了,而在咱们左侧的四团,也因为遭到了不知名指挥者的进攻,从而失去了阵地,四团正在向护本部城逃离,而前线的两个团,估计现在要全军覆没了啊!”
一名参谋对杨林汇报到,杨林点了点头,他知道,虽然现在的情况危急,但是机制一定要表现的非常的冷静,不然的话,现在那个废物田成良还没醒酒肯定是无法指望了,要是自己也慌乱起来的话,恐怕整个护本部今夜就要易主了。
杨林沉默了片刻,而后又对那名参谋问道:“我的骑兵团现在是不是已经到达了战场,看现在的时间他们应该已经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