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事务,其实并非是三言两语或者是一个简单的比喻一类就能够说一个大概的,因为兵者乃国之大器也,国之杀器也,这是一个非常严肃而且关乎到国家利益、生死存亡的问题,其实也并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下和一个女人多说。
但是小凤仙既然说出来,我也肯定不能回绝她,所以我又故伎重演,选取了一个折中的方式,对她道:“恩,这样吧,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小凤仙点点头。我问道:“你知道日本的忍者体系吗?你觉得这个忍者算不算是军人那?”
小凤仙想了想,道:“我倒是听说过忍者,听说啊这都是一群能够上天入地的家伙,而且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神秘秘的,专门是搞一些暗杀什么的;不过现在应该早就没有忍者了吧?恩,你问我忍者算不算军人,我想应该不算吧,他们应该就像现在的特务组织一样吧?”
我看着小凤仙,想了想,而后笑着说:“这话,对。也不对。”
小凤仙被我的话提起了兴趣,其实说真的,虽然是我主动提起这个有关忍者的问题,但是实话实话说我本人对于忍者这个职业吧,其实也并不能算是非常的了解,我也不过就是在士官学校的时候。
曾经学习过有关忍者的一些基础的东西,当然了,当时在学校的时候肯定也不是想要把我们都培养成那个已经淘汰了下去的忍者,只不过忍者这个行当其实应该算是谍报组织的前身,而忍者那,自然也就是谍报人员的前身。
说起来现代陆军作战其实与谍报组织的关系并不能算是很大,但是两者之间的关系去还是无法分开的,因为随着冷兵器作战时代逐步向热武器战争时代推进,有关谍报情报对于战争的必要在大大的提升。
其实即便是冷兵器时代,依旧相关的情报对于战争的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毕竟那个时候的通讯以及消息的传递多有不便,所以情报方面对于战争局势的改变就没有现在这么明显。
但是现在却不同了,通讯方式的升级进步,可以在很快的时间内通告有关的信息情报的情况下,情报就显得颇为重要了;在士官学校的时候,那个时候学习到的其实就是一些相关的皮毛而已。
因为士官学校具体来讲主要是教学现代陆军作战的,对于谍报方面并不是专业的,所以那个时候学习这一方面也不过是稍有提及,而且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在课堂上,老师讲述的最多的就是所谓的忍者与忍道之间的辩证关系。而对于忍者的真正作用,提及甚少,其实这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那个时候日本士官学校内是有各国不同地域的学生的,虽然忍者这个东西只不过就是情报谍报组织的前身,可是有一句老话不是说得好吗,叫“言多必失”。这么解释我想大家
就应该理解了为什么那个时候在学校里我们所接触到的都只是一些并不核心的东西了。
杨度没有给我一个与我那般的答案,他只是对我说,假如没有人的话,忍道还能够成为一种信仰吗?我回答他说:“如果只是为了一个已被污秽的信仰的话,那么这样的信仰还有追随下去的必要吗?”
而后,我又问杨度说:“晳子兄,我想问问你,还是拿这个忍者与忍道之间的关系来说,是不是你会选择作为一个忍者来改变这个传承下来的忍道?”杨度点点头,没有语言上的承认,当然了他也没有就此否认。
我们之间的谈话其实就此就应该搁置下来的,但是实际情况上且没有这样,后面虽然杨度没有说话了,但是我还是一个人在对他演出一场独角戏,我并不是想说服他,只不过就是我想告诉他我的观点。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对杨度说的非常多,但是真正有用的应该大体上只有三句话,其一,是我对他说“假如信仰不能够保持纯净的话,那么必然的会失去很多追随者,以及一些潜在的追随者,晳子兄你说的没错,其实无论是什么,人才是关键,但是这不能代表作为最关键的人,就一定是一切的核心,我更觉得精神的层次比之人更为重要。”
第二句是在杨度肯定了我上面的观点之后,我对他说的:“晳子兄,也许你觉得我现在可能在很多事情上有了变化,但是这没有错,我确实变了,其实我本不该如此坚决在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上,但是我只想告诫自己我可以发生变化,但是我要永远记住我是谁。”
第三句话是我们最为这一次交流的结束语的,我说:“其实晳子兄,咱们两个说了这么多,无论如何都是在为了未来做打算,国家需要你我这样人,也许咱们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我借用一句忍道中的教义吧,律己而忠,国家,永远,那才是咱们的家。”
或许我们之间说的这些话中,并没有什么真的有关于忍道或者是忍者之间的东西,也许我们两人之间的对话对此就没有什么太大的牵连,但是或许是这样的,亦或许并非如此。这是一种讨论,同样的这也是一种抉择。
小凤仙听完我说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明白我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她听到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