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集部队的时候,这个粮饷的问题就成了蔡锷众人的第一难题。
说起来,当时蔡锷提议进兵且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后,他所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粮饷的问题,粮食的问题还好解决,昆明城内以及云南各地尚且能够暂时支持军队的开销,可是这个军饷的问题,确实
到了非解决不可的地步。
当时蔡锷三路护进兵时,他们的第一份军饷来源是云南百姓自愿捐助的,而之后进军开始,就要发第二份军饷了,这个时候,蔡锷众人的手里连一个大子也没有,蔡锷发电唐继尧,想让唐继尧冲云南分拨一批大洋作为他的军饷,可是却没想到,他的这份通电遭到了唐继尧的拒绝。
滇军组成的护,作为最高将领的蔡锷尚且如此,那护的士兵又能如何那?他们打下一个地方后,肯定会出现搜刮地皮的问题,虽然这些都是严令禁止的,但是迫于无奈,无论是蔡锷还是其他的一些高级将领对此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除非是手下士兵做的太过分,不然的话,他们基本上不会去制止。
但是这绝不是纵兵为祸,这只不过就是他们的权宜之计罢了;但是王文华这一路军却是与其他的护不同,虽然他的部下中也有滇军将士,但是因为黔军的假如,两路军合并在一起之后,他王文华倒是成了诸路护中最富有的人了,不单单他不需要考虑军饷的问题,就是弹药的储备量,他的这一路军就快赶上蔡锷手下全部兵马的弹药储备了,当然了,相比于李烈钧,肯定那李烈钧的一路与他相比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王文华攻下护本部城后,才没有出现抢掠、打杀的情景;王文华看着田成良的司令部内此时还未冷却的残羹美酒,再加上那些依旧面有酒气的军官,不由得笑了,他走到田成良的身前,笑着看着他。
说:“怎么样,田司令,这个新年过的很好啊?”田成良此时酒气尽散,毕竟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一个职业军人的脑袋,其压力肯定比之那些不从军的莽夫要有效的多,这倒不是说军人胆子小,反而真是因为军人的胆子大,才会如此的,那就是因为军人实在太清楚了,这枪口能对他造成的伤害。
一名军官见到我出来了,便直接对我开口问道:“将军,咱们已经多久没有关饷了?上一次您说到了北洋护军城城就可以关饷了,咱们从到了北洋护军城城之后夺下北洋护军城城,再到现在的驻扎休整,这都多长时间了,您不能言而无信啊。”
“是啊。”另一名军官附和道:“将军,我跟这着您这么多年了,我是真的崇拜你的人品以及谋略我才会跟着您出生入死卖命的,但是您不能言而无信啊,我知道现在咱们军的财政紧张,我也知道将军您有难处,就像您之前说的,能不能用烟土当做军饷我们也是同意的,但是到了现在别说是烟土了,就是一个毛也没有,您让我怎么和下面的士兵交代啊?”
“是啊是啊!将军,我可以不要军饷,但是那些士兵那?他们不能没有军饷啊,我们也不逼您,现
在不管是钱,还是烟土,只要您先拿出来一点,让我们应应急就行啊,我们真的不是我们贪钱,实在是对于下面不好交代啊。”
“将军啊,您是带兵的,肯定知道我们带兵的难处,理解我们一下吧,看看您是不是先弄点什么让我们把这个关口度过去,我们现在啊,都快要压不住那些兵了,成天的他们在军营里说着说那的,我真怕到时候万一出现点什么意外啊!将军!”
这些军官的话,虽然说得已经很直白了,但是却还不够直白,虽然我不愿意如此,但是此时此刻我知道,唯有我这么说,才能暂时的安抚住他们,我对这些军官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暂时先安静下来,好在我在军中还有些威望,见我示意,这些人也就不说话了,而后我才对他们开口说道:“话可以说的在直白一些,咱们都是生死的兄弟,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那,我也知道你们的难处,带兵吗,要么有钱,要么有个盼头,你们担心的我也都清楚,这数千军马是打击袁氏的利器,同样的,这也是一把双刃剑,万一出现了什么事情,也可能会斩下你我的头颅,但是各位兄弟想过没有,咱们讨伐袁氏是为了什么?这是一件名垂千古的事情啊,同时也是为了国家的未来,个人的得失与顾家的未来相比,孰轻孰重?”
这是非常严重的疾病了,要是一个不小心,在战场上,或许王文华就要命丧于此,但是王文华作为护国黔军的统帅,又是本部的大帅、先锋,同时他也深明战争的礼法,要是他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推迟进军计划的话,那么万一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这个责任不是他能过承担的,而且说起来,现在马继增原本用于偷袭云南的部队,也已经调转马头,向着王文华驻扎的护本部而来。如果王文华推迟进兵的话,那么不要说其他,就是马继增兵马一到,而后杨林与其形成夹击之势,那就不是他能够抵挡的。
所以王文华这才拖着病体,也要亲自率军前行,可是没有办法,他的病情日益严重,如果不能够好好休息的话,他真的有可能命丧于此,其实他死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