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其他地方医生的医疗方式。
但是我知道云南有一种特产的草药能够有效的缓解我的症状。而袁克定在听说之后,他自然是表示他愿意帮我去弄一些那种特产的中草药来,对于他的热情,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可是我又略作为难的对他说,那种特产的药材是需要一种特殊方式疱制,不然的话,是无法挥发药效的,袁克定问我是怎样的方式,我说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副官的父亲就是云南的老医生,所以我说如果要是袁克定真的能帮我弄一些这样的药材来的话,那么做好是能让我的副官和采购者同行的,第一自然是帮我选取好的药材了,第二也是因为他许久没有见到自己的父亲了,想让他借着这个机会回去看看父亲,也是帮我给我的母亲带去我的一份歉意。
陈敏麟此时正坐在开赴云南的列车上,虽然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副官,但是与之同行的不过都是袁克定手下的差役、小厮罢了,而且看起来可能是袁克
定有意的想要讨好他把,总之这一路上那些人不但对他言听计从反而还非常的恭敬他。
一路上无话,当火车在昆明站停靠的时候,当陈敏麟再一次踏上他熟悉的云南土地的时候,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瞬间就弥漫了他的心神。或许是他离开云南太久了吧,亦或者是在这一段时间里的作为。
但是在云南这个地方,他们还是清楚自己的处境的,而且刚刚陈敏麟的话,也算是有礼有节的,对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尊重的语气,纵然他们或许接到过袁克定的密令教他们如何如何,但是现在的情况下,至少短期之内,他们是无法接近将军府的了。
这六七个小厮没有多说什么对陈敏麟谢过之后,就带着各自的行李一同去找旅馆去了。而当这些人离开车站之后,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后,陈敏麟这才拿着自己的行李也离开了车站。
叫了一辆车,直奔蔡锷在云南的官邸而去。其实说实话,陈敏麟如果按照他内心的想法来说,其实他是想要先回家去看看自己的老父亲的,毕竟离家在外许久,家中人的牵挂以及他个人对于父亲的歉意。
很有可能就变成了含冤而死,或许连死都不知道是什么死的。人心险恶,或许战场上的交情,那生死与共过命的情谊是不可撼动的,但是要知道,即便是这样的情谊,也未必就真的是不会改变的。
也许当相互都处在一个军人的最低级的位置,没有牵挂没有功名利禄的左右的话,这样的情谊依旧是可以信赖的,可是,现在那?他们还都是普普通通的军人吗?他们还都是那些在战场上面对着枪炮依旧能够憨笑着的大头兵吗?
功名利禄烟云事,奈何无此苦终生啊。在去蔡锷官邸的路上,坐在车上的陈敏麟看着眼前熟悉的风景民俗,渐渐的有些出了神,昔年时,这美丽的昆明城,这商贾往来,百姓嬉笑的地方,还是另一番的景色。
重九日,那深夜中,那时的他,还不过就是一个不闻一名的小家伙,虽然已经成年,可是还是无法掩盖住自己那一脸的稚气,虽然那时候他的手中紧紧的拿着枪,匍匐在昆明城外不远处的沙地里。
昆明城外的战斗不过就是声东击西之法,但是依旧充满着凶险,而且说到底,也正是他们负责在城外佯攻的这一批人,才是最危险的!果不其然,自从他们的炮声响起之后,昆明城的守卫的军官们。
无论是城墙上的重机枪,还是城门外那四座巨兽一般的山炮阵地,无一不对着他所在的沙地猛烈攻击!
“杀!”
不知道是谁在他的耳边喊了这么一句,也正是这一句,这一个字,点燃了所有人的慷慨之意,前赴后继,每一个人都在冲锋,没有人退缩,也正是在此刻,便是他自己最后的恐惧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