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告诉我,虽然现在我进攻的护左右翼要面对张敬尧、马继增的部队,而且正面还有曹锟、吴佩孚镇守,可谓是进取艰难,但是我军现在士气如虹,锋锐无匹,成功的向前进取还是非常有希望而且能够成功的,但是现在真正的危急出现在我军的后方云南本部。
毕竟打破一个多年留存下来的枷锁,没有这样的野蛮与暴力的话,是几乎不可
能做到的,所以战争虽然是对于国家的最大的伤害,可是同时也是对于国家最好的推进剂。我享受战争,但是我的家人,我的妻子,我的一切站在我身后的亲眷们,任谁也不会与我有相同的想法,虽然他们常说,既然是我自己的选择,那么就要支持我,不拖我的后腿,但是我知道,虽然我每次出征的时候,他们总是信誓旦旦的告诉我我一定能够大胜而归,可是我知道这只不过就是他们在我面前装出来的淡然。
他们每每在我面前的谈笑风生,他们在背后,或许早已流尽了自己的泪水,所以他们在背后已然流尽了,我又如何能够接受他们在我的面前只爱一次落泪那?或许那不是泪水了,那早已就是他们的血,是他们的对于我的关怀,是他们自己的希望……
“将军!”邹若衡叫住了正要转身的我,而后对我说道:“将军,要不咱们再等等吧,我看这天还没亮,或许……要不这样,您在这等着,我带几个人到前面去看一看,玩意是那些兄弟们遇到了什么阻拦,我也好帮助他们一下,再不济我能给给您传个信。”我摇摇头,脸上有着无奈的笑容。
“将军!”邹若衡好事还要坚持,不过我却要开口了,只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还未开口,却突然的被邹若衡的一句话,生生的打了回来:“将军啊,还是再等等吧。”这句话,本没有什么,只不过就是邹若衡的眼神,让我知道了他的心思,而且说起来,其实这不单单是他的心思,而且这也代表着我这一路护的集体的愿望。
唐蓂庚啊,我不知道到底是世道让你改变了,还是云南的权利让你改变了你的性格,使得你能够毫不顾忌这个你所生活的国家,让你毫不顾忌与我之间的生死弟兄的情谊,让你毫不顾忌我这一路万余滇军兄弟的性命!没有军饷,分崩离析后,或许我所面对的只有失败,但是那些士兵那?
加入他们为了生计落草为寇当如何?亦或者是他们从精锐的护国勇士转而变成了维护袁世凯的走狗,又当如何?虽然我相信这些兄弟们本意肯定不愿意与袁军同流合污的,但是他们还是生活,还要生存下去,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为的不就是依靠着军饷来维持家庭的生活吗?
北洋护军城城,我不知道,距离这地有多远,或许原本我是知道的,可是现在的我,却感觉到这来时路,变得漫长了,每一步,虽然明明知道是在前进,可是却总给人一种倒退的幻觉,坐在马背上,我甚至觉得,其实这前进反而是一种幻觉,而那倒退才是真实的。
听着身后那嘈杂无力的脚步声,我知道,这一次,恐怕我的亲军也都伤透了心,其实亲军之所以能够成为我的亲军肯定不是因为他们的作战能力如何
,也不是他们对于战争有着怎样的建树。
之所以他们能够成为我的亲军还是因为他们对于我的忠诚,那是一份远超一名军人对于国家忠诚的忠诚,虽然我知道这样的忠诚对于一名军人来说,应该是一种耻辱,可是换一个角度讲,能让这么多的士兵,对于我个人的忠诚远超他们作为军人而对于国家的忠诚,那难道不是我的一种幸运吗?
亲军对于将领的忠诚度,肯定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而如果一支亲军对于一个将领的忠诚度取决于金钱的话,那么即便是这名将领不会羞愧致死,恐怕在军中也是毫无颜面的,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一次带他们出来,虽然他们不知道到底是执行什么样的行动,但是我这名总司令亲自出马了,那么他们肯定能猜到是关乎军队生死存亡的大事,那么现在摆在我军面前的最大的困难,不就是军饷的问题吗?
虽然我相信我的亲军即便是十年不给他们关饷,他们也绝不会,可是真实如此,所以我才能体会到他们的伤心与心寒,他们心寒的并不是我这个将军的无能,反而真正令他们心寒的还是因为对于那些其他士兵,也就是除却了他们之外的护国第一路军的士兵,因为没有关饷,即便这一次还没有彻底将我的军队撕碎,那么我在军中也是毫无威信可言了,与此同时,那些将领们,或许就是那些远在云南的昔时的殿军老将们,就会虚而入,收拢这一支队伍。
而昔年时,重九之后,真正掌权的也就是我和唐继尧两个人,他们对此虽然表示支持我们两个,但是谁都清楚,其实实际上他们的心里是不平衡的,所以一旦有机会我相信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夺下我二人的兵权,从而由他们来控制云南、贵州两地,而如此一来的话,虽然他们不会加害我们二人,反而会向我们待他们那样的照顾我们,可是因为每个人的性格与追求的不同,假如真是他们掌控了兵权的话,那么也许这个护,也就不存在了,是真真正正的不存在了,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