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护的脚步又加快了些,巴东图看在眼里不由的对身边的士兵催促道:“快点,对准那个位置,给我打,狠狠地打!快点!”说着巴东图自己也抽出了自己的配枪,对照着着城下正在进攻的护士兵打了起来。
能让巴东图这样的人都亲手拿出了枪对着下面进攻的护进行打击,就可想而知此时的护距离他们的距离到底有多远。而且就在刚刚,一刻子弹还透过了巴东图身边一名士兵的胸膛。
巴尔哈也在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对城下的护进行打击,他用的制式的步枪,虽然射击距离上对比他父亲的手枪有着优势,可是因为他是近视眼的关系,所以他的子弹并不怎么准,而且可笑的是,还有一发子弹就被他打在了自己身前的一名士兵的身上。
这是一种挣扎吧,也许是因为何家父子这样的疯狂的狼性再一次点燃了守城士兵的士气,士兵们再一次嘶吼了起来,用手中的武器疯狂的阻挡着护进攻的脚步。而且这一次比之刚刚的死灰复燃,更为激烈疯狂。
北洋护军城城外,护阵地上,我看着我军进攻的脚步逐渐的缓慢了下来,以及一轮又一轮的攻击被城墙上的北洋兵击退,我不由得感觉到了麻烦,说起来我真的没想到,巴东图父子竟然能在这个时候再一次点燃了北洋军的士气。
“传令,我军全部撤下来,休整一个小时,然后对北洋护军城城发动最后的进攻。”“是。”“等等。”我叫住了邹若衡,又对他道:“命令我军炮兵部署,在我军步兵撤下来的一个小时时间内,对北洋护军城城上进行定位打击,用炮火彻底熄灭城上敌军的斗志,告诉炮兵部署,一定要做到精准打击,力求可以迫使敌军出于心里压力而献城投降。记住了吗?”
邹若衡坚定的回答道:“明白!”“刘云峰。”“在!”我对刘云峰又下命令道:“一个小时之后的攻击,就由你带队吧,现在巴东图给了城上那些残兵的最后的疯狂,现在的形势下对于我军的攻击是不利的。”
刘云峰点点头,对我说道:“将军,我明白,您的意思是想要借着这一个小时的空挡给敌军造成一个时间上的消磨,同时也是为了消减他们此时的气焰,而且这一个小时也是跟咱们的士兵一个休息的时间,这么长时间的战斗在加上之前行军那么长时间后就直接投入战斗确实我觉得咱们的士兵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我摇摇头,对刘云峰道:“这不是好好的休息一下,而是让咱们的士兵留下最后的遗言。云峰啊,一个小时之后的那场战斗必然是极为惨烈的,而且说起来,让你带队我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到时候要好好的注意自己的安全。”
刘云峰一笑,对我道:“将军
说的哪里话,我刘云峰自从参军的哪一天起我就想好了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而且说起来,能够死在冲锋的路线上,而且还是对于我军至关重要的一战,我就算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
我点点头,非常的满意,其实说起来,真的就是这样的军人,才组成了滇军的精锐之师,同样的也是因为有了他们,才有了国家的防御体系,但是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愿意看到像刘云峰这样的军人实在我的面前,可是没有办法,这就是战争,只要是参加战争的军人。
无论是冲锋在前的,还是留守防御后方的,无论是在什么位置上,也无论是谁,恐怕都不能保证自己下一秒还能够活着,可是即便如此,我也不愿意看着这样的士兵死在我的面前。
将护的战旗,插在了北洋护军城城的城楼上!北洋护军城城,完全攻陷,这是我护实际意义上第一个攻取下来的城池!同样的,这也是继新场之战后,我军继续迎来的第二场胜利!
只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巴东图竟然没有向他表现出来的那样,与这座城同存亡。不过当我的到了详细战报之后,我便理解了巴东图这样的做法。巴尔哈死在了我军的枪口下,或许要是巴尔哈没有死在我军的枪口下,而是选择了逃离,或许巴东图真的也就和这座城共存亡了。
大江口防区,顾品珍此时正在自己的防区前沿巡查,刚刚接到了前线的电文,说蔡锷已经夺下了北洋护军城城,要求他明日率领所部官兵向大江口以北前进,不放在大江口以北的一处山坳中。
其实说起来顾品珍真的不愿意接受这样的命令,毕竟这样的命令也就表示这他没有什么可能接触到最前沿的战争,这样一来的话,自然也就显示不出自己的能耐了,不过顾品珍这个人并不争功。
而且很多事都藏在心里,不会对外说出一个字,这是他的性格,或许他这样的性格使得他在仕途上无法青云直上,但是却也不会有什么危险降临到他的头上。翌日,顾品珍依照这命令要求。
调动自己的部队,向着大江口以北的新防区开进,不过就在他即将到达新防区的时候,却突然遭遇到了不明队伍的攻击,横空直下的炮弹落在了他的行军队伍中,将毫无准备的护士兵,炸了个尘土飞扬。
顾品珍也是沙场老将,对于这样的突然袭击他没有感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