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着,就听见几声炮弹炸裂的声音,他的阵地的左翼方向,顿时陷入了一片慌乱,原来此时吴佩孚的后防部队已经迂回到了袁祖铭阵地的左翼并且借着月色成功的摸索到了他阵地的边缘,这几声炮响,就是部署的炮兵部队接到了其信号后,给予的支援。几颗炮弹当然不可能将袁祖铭的部署阵地打开一个缺口,但是真正令人感到慌乱的是,吴佩孚的
迂回部队此时已经冲到了他们的阵地上,而且就在这个时候,袁祖铭阵地侧翼被北洋军冲上来的瞬间。
其正面吴佩孚所率领的大部队也加大了火力,对着袁祖铭的阵地展开了激烈的攻击,当然了,如果就是如此的话,或许袁祖铭还能凭借地势坚守阵地,可是真正让他感到无力的就是,他阵地后方传来的一片接连而起的爆炸声,以及那树林中接连而起的火光,没有错,马继增的部队到了,那火光与爆炸声就是他所布置的悬挂雷区爆炸的场景。
吴佩孚站在阵地上,看着护遗落在这的武器辎重不由的笑了起来,对着他身旁的警卫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所谓的护啊,咱们曹大帅实在是太小心了;不过说起来,这一部也真够顽强的,你知道刚刚驻守这里的这一部护,是谁的队伍吗?”原来这仗打了半天,吴佩孚竟然还不知道刚刚驻守这里的护指挥,到底是谁。
其实说起来,吴佩孚是知道此时晃州一部,护国黔军的前敌指挥是袁祖铭的,因为之前的统帅王文华重病,这些他都是知道的,而他之所以还会这么问,实在是因为他没想到,刚刚从自己眼前溜走的那个家伙,竟然就会是袁祖铭本人。警卫见吴佩孚这么一问,连忙回答说:“将军,这个阵地就是袁祖铭驻守的啊。”
“你说什么?”吴佩孚眉头一皱,嘴里说道:“你说这里刚刚的那个指挥官就是袁祖铭?”“是啊。”警卫回答说:“就是袁祖铭啊,咱们来的时候,您不是还说这一次要一战击溃袁祖铭的吗?”吴佩孚眯着眼睛,咬着下嘴唇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我没想到啊,他袁祖铭竟然会亲自带兵和我军僵持;看来袁祖铭也有些能耐啊,不过这也就不奇怪了,要是一个无名小卒能和我僵持这么久,哼……”
吴佩孚嘴角一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后对警卫说道:“去,命令全军,立即打扫战场,收整部队,抓紧时间,今天咱们就在这了休整了,告诉全军,今晚好好的休息休息,明天进兵麻阳。”
“是!”警卫连忙应了一声,而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对吴佩孚问道:“将军,您刚刚说让全军休息?难道今天咱们不需要警卫吗?”吴佩孚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无论他带着多少兵马,到了什么地方,总之要亲自布置警卫岗哨,而今天这命令全军休息,这警卫才会对他这样的发问。
吴佩孚点点头,对警卫说着说:“没听错,就是让全军休息一夜,你想想,咱们赶了一夜的路,到了麻阳这个地方未作休整就直接投入到了战斗,又到了这七八个小时,咱们的将士已经很疲惫了,自然要好好地休息啊,难不成怎么?让这些将士们不眠不休的连续作战?”
“你不要再说了。”我摆摆手,道:“
决定了就不会再改变了,咱们就按照之前约定好的方式来做吧,把能利用起来的资源都利用起来,你现在就行动起来,你先回到云南去,看一看那边的动向。”
“唐继尧现在对咱们到底持有一个什么样的态度,你我都不能作出结论,而且据我了解的来看,可能云南方面的水也变得浑浊起来了;副官啊,你还得之前来见过我的那个龙云吗?”
副官点点头,看着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我不知道这个消息到底可不可靠,但是我听说那个龙云现在已经成了唐继尧麾下的一员战将啊,滇军第二骑兵梯团现在已经交到了他的手里。从这里面,不知道你能看出什么讯息吗?”
陈敏麟沉默了片刻,而后笑着对我道:“将军,难不成是唐将军已经开始正式的清洗滇军内部将校人员了?按道理来讲唐将军现在是暂时代理云南将军的职务,对于云南内部军、政人员调度是无权一人决定的。这需要上报北、京陆军部,而且还需要和当地督署长官进行沟通才行。”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现在唐将军应该是在做一些以备于缓急的准备。”陈敏麟说到这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把自己的音调降下了许多,而且他的眼神中,虽然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色彩。
可是也不像之前那样平静了,其实如果陈敏麟他没有现在这样的特性的话,或许在滇军中会有他的名号,他也绝不仅仅只做我的副官这么简单,虽然做我的副官表示他就是我的心腹,而且我对他也是完全信任的。
可是说起来,其实他的军、政仕途,基本上就等于直接宣布了终止。不过好在我了解且熟悉他的这样个特性,那就是自危感与遇到事情时的短暂且急促的慌乱。虽然这两个特性都算是负面的。
但是如果能够好好利用的话,也不乏是一种可以值得称赞的长处与优点,至少你身边有这样的一个人,当有可能面临什么危险的情况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