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直接的表现就是他的家庭模式是切实的!
看到参谋长走了进来,一愣之后,随即一笑,道:“快坐。老李你怎么来了?你好像是第一次来我在昆明的住处吧?说吧,来找我是什么事,要是没事的话,你参谋长可是不会随便的就离开军营的,但是有句话我要说在前头,那就是如果是上面的命令,要你来找我回到军营的话,那么你就不要说了,我对我恩师这件事的态度你是知道的,所以我为什么这么做,你也并明白,其他的话不用我多说了吧。”
李参谋长点点头,他很清楚心思,而且也知道,就算是真的是上面的命令,对于现在这个的情况下的来说,也就和放屁没什么区别,虽然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军人,但是他也是有着英雄意气的人,有些事对于他来说,是绝不可以因为纪律而改变的。
当然了,其实参谋长也真的并不是因为上面的命令才来的,之所以他这次来找,是因为有另外一件事,而且还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参谋长对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他的意思,而见他如此,这才释然一笑,而后示意他说下去。
参谋长正了正自己的神色,而后又仔细的刚查了一遍门外窗外是不是有另外的“耳朵”,当他确定了没有人在听旁风之后,他这才开口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而也就是他接下来的这句话,使得再这样的情况下,还毫不犹豫的拉着他就往大营而去。
参谋长见四下无人,贴近到耳边,对他道:“团长,其实我这次来是因为别的事情;您知道吗,我得到消息,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以及意外的话,那么蔡锷将军最近一段时间应该就要回到云南了。”
一听,不由的,面色一怔,而后严肃的对李参谋长问道:“你是从那里得来的消息,这消息可靠吗?蔡将军不是在北,京吗,怎么老袁放他回来了?还是出现了其他的问题,而且如果蔡将军回来的话,那唐督军怎么办,云南的政、务军务由谁来主导。”
这一系列的问题使得李参谋长不由得苦笑,继而便立马正色起来,一一作答,他回答说:“是这样的,团长,这个消息的来源是我之前派遣到北,京向军械局购买武器的人员传来的,至于可不可靠这个我不清楚,但是据来信说基本上是八九不离十的;至于是不是大总统让蔡将军回来的我不知道,而云南方面的话,我想如果蔡将军回来的话,应该还是蔡将军作为主导吧,但是……团长唐督军这个人你也知道,所以现在还说不好。”
听了,点点头,略作沉思后,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穿戴好自己的军装,而后对李参谋长说:“走。”
李参谋长被他弄得一愣,不由得问道:“走?去什么地方您要?而且实话实
说,这样的称呼袁克定还是非常受用的,但是对于这样的称呼只能存在私下里,袁克定还是不满足的,他希望自己这样“大太子”的称呼,可以公诸于世,也已成为大家所有人对他真正的公开称谓。
还有就是袁克定认为只要他得到了这个称谓的合法公开化的话,那么他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下一任大总统了,而且是那种不会改变同时也不会有人出来竞争的那种。
虽然他是这样认为的,但是其实实际上,袁克定小看了政、府机构的官、员们的同时,也高看了自己的威望。
我接过茶,没有说什么又喝了一杯。而后,水伯就这么用同样话,同样的方式,接二连三的递给我了七八杯茶,到最后,我实在是一点都喝不进去的时候,才摆摆手,示意水伯不要再斟茶了。
说实话,今天水伯的表现与以往实在是不同,他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用茶水灌我。水伯是一个爱酒的人,我和他老人家常常的在一起喝酒,没此那,他都是像这样,不停的给我灌酒。
灌酒我可以理解,但是这么灌茶水,我还是第一次见,所以我对他问道:“老人家啊,您老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又不是酒,十来杯茶水啊,我可是真的喝不下去了。”
而这时,水伯却一改之前的笑容,一双浑浊的眼睛,竟然有一股精光闪动,正襟危坐,低沉着声音,却没有一丝阴郁、低沉的对我道:“将军,今天的茶,您觉得怎么样那?”
我其实不解,不过还是点点头回答他说:“水伯,很不错,和平时的味道,有区别,但是不怎么明显可是也正是这种微乎其微的变化,让我可以说是爱不释手那,不知道您老这是不是又换了什么新的制茶手法那?”
而水伯听我说完,不由的笑了,而后哼了一声,正色的对我道:“将军,您本就不是一个爱茶的人,您之所以来这里怕是想要躲避什么,亦或是想要安静的思考什么吧?寄情山水不是不可以,可现在我想不该是像您这样的人,选择逃避的时机吧?”
水伯的话,不由的让我眉头一皱,而且让我心内的提防一下子就盛大起来,而且我的手虽然放在桌子下面,却已经紧紧的攥在一起,要不是眼前的老者给我感到没有异样的话,我想我此时已早就出手了。
“您不需要这么紧张,我不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