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我道:“松坡啊,你说实话,你这个当先生的,可是没用心教你的徒弟吧?你这不是藏一爪子啊,你这可是是个爪都藏起来了!你承认不!”
杨度这么一说,再加上袁克定之前有意无意的话,让我也想起来了,自从袁克定拜师之后,我还真是什么都没教给过他,当然了,我也实在是没有什么能教给他的,人家是大公子,我不过就是一个落魄将军罢了。
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甚至是将来的一些可能性上,我们两个
怎么讲都是处在两个状态上的,所以我的能耐,并不适用他,当然了,他也是绝不会向我学一些什么东西的。
然而更重要的是,我们两个身份的差异,我实在是无法想象,一个落魄之人,大言不惭的去教学一个“大太子”般的人物,到底会是怎样的不自量力。而且其结果,到底会是如何的凄惨。
可是袁克定今日这么一说,倒是也提醒我一些东西;而且其实虽然袁克定的语气没有什么,显然是玩笑戏弄的语气,可是他的话,却是实实在在的,不管他是不是有心而言,但是我觉得,至少我认为,袁克定是为此有所不满了。
而起杨度的“质问”,我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此时他在说什么,亦或是再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因为杨度已经不是当年的我认识的那个杨度了。甚至他都不是我刚刚来京时见到的那个杨度了。
所以他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熟悉的同僚”罢了,对于这样的人,我本不需用心的,只要面上可以应付就是了,可是偏偏就是这样,对于杨度,我还真是不能如此,理由很简单。杨度之前说的话,无异于拆了我的台,毁了我的路。
虽然我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小人,但是威胁到了我的家人的话,那么我实在是找不到原谅的理由,而且实话实说,要不是我早就有所准备的话,那我这一次还真就是要被他的那几句话吃定了。
杨度说罢,我笑了笑,接招过来,道:“晳子兄说的是,蔡锷不尽责不尽责,该罚啊。”
“哈哈哈。”袁克定插话道:“晳子你看到没,松坡君子也!”
杨度也是在一旁点头附和……
入夜,昭威将军府内。
此时在我的将军府内弥漫着一故肃杀的气息,蕙英也好,下人也罢。原本此时该做什么的亦或是怎么样的,都没有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蕙英也是一个人躲在房间里,不声不响,虽然如此,可是在我离开的去到书房的时候,我还是看到了从窗口紧盯着我的那个影子。
书房内,我的手边,是一份没有名头的信封,里面是我的亲笔信,自我的对面,除了副官陈敏麟之外,此时还多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都是穿着马褂长袍,女的还是女扮男装。
此时,敏麟走到我的身前,对我道:“将军,他们两个就是我在云南带过来的,曾经隶属咱们滇军情报部门,不过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重伤,他们养好伤回到滇军的时候,因为已经拟定了死亡证明,所以我也就没宣扬,而是把他们两个藏了起来,咱们来京这一路上,其实他们都在咱们的身边。”
我点点头,道:“这件事你办的很好。”而后我便对那一男一女问道:“你们两个,平时都住在哪里?”
男的说:“报告将军,我们两个一直住在将军府
。”
“什么?”他的回答不由的让我眉头一皱;男子解释道:“是这样的将军,平时我们在将军都是化妆过的,所以您并没见过我们,而且我们也是由陈副官分别招收到府里的,所以除了陈副官之外,没人知道我们两个人的真正身份。”
我点点头,而后想了想,道:“那你告诉我,你们两个再将府里都是干什么的啊?”
“答将军话,属下是府里的厨子。”男的说过之后,又指着身旁的女子回答说:“她是府内负责收拾夫人房间的丫鬟,老夫人没有回云南以前,还负责照顾老夫人的花草。”
“哦?原来是这样。”我对敏麟点头示意,道:“你用心了。”
“本分!”
敏麟的安排是在是无懈可击,假如想要不声不响的除掉我的话,那么第一选择自然是下毒,而下毒的时机,自然是以三餐为第一。所以敏麟把他招进来之后,要他去做厨子这样一来的话,首先就能最大程度上保证了饮食的安全。
至于那个女的,负责蕙英和母亲,正合适不过啊。
我知道敏麟口中滇军的那个情报部门,里面除了谍报精英之外,个个还都是枪械、拳脚的高手。而且擅长化妆;我身边有敏麟保护自然是基本上万无一失,但是母亲和蕙英那里却是没有什么防御的。
虽然她们并不常常离开府邸,但是总是留一手的好,而这个女的负责收拾蕙英的房间以及母亲的花草,这样一来,就能自然而然的接近他们,也不会使得那些“耳朵”听出什么问题来。而且还能有效地对她们进行保护。
但王文华唯一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