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仙姑娘对我说你不在她那里,而是一大早就和陈副官出门去了,我问她知不知道你去做什么了,可能是小凤仙姑娘有意提防我吧,当然了这也可能是我小人之心了,她没有告诉我你们去哪了。”
“后来我实在没办法了,不得以我去找了江公,还是他手下的人看到了你的车,着我才知道你和陈副官在这喝茶那,这不,我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仓促了些,也冒昧了些,松坡你不会见怪吧?”
杨度说完,对着我呵呵的笑了起来,脸上有些许的歉意,不过我知道这是他装出来的,而我那,自然也是必然要应和他,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只不过换成了我自己的方式,对他笑了起来。
而后,才开口道:“晳子兄小凤仙其实是真的不知道我去干什么了,我出门的时候她还没起床那,是这样的,副官今天一大早去找我,说是有些事要和我商量,本来我们是想着就在云吉班说说的。”
“可是因为小凤仙还没起床,多有不便,再者就是云吉班那个地方,晳子兄也是知道的,一向自诩清高的,我的那个副官啊,他是最不愿意呆在那的了,所以没办法,我们就出来了,至于为啥选了这么一个地方吗,说来有些不好意思。”
“哦?”杨度可能被我这一番真真假假的话,勾起了兴趣吧,他不由的脸上有坏笑的对我道:“难不成是这家不起眼的小店里,有什么好的茶侍?要不就是楼下我看有个琴台子,莫不是……”
杨度没有把话点名,显然是他想歪了去,但是我也不再解释什么,只是对他笑了笑,而后道:“好了好了,晳子兄就不要乱想了;我听刚刚晳子兄说这次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对吧?看晳子兄的样子想起来应该是比较紧急的吧?你还是先说说吧。”
“对对对!”连说了三个对,杨度这才把他这次的来意说了出来。原来昨天晚上杨度受邀去到徐树铮府上参加一场所谓的家宴,虽然名义上是家宴,可是参与其中的除了徐树铮的大夫人之外,其他的全都是和杨度一样的政、治性人物。
所谓的家宴,其目的,自然已不言自明了,杨度虽然喜欢游弋与政、治之间,且一度希望自己可以一手操持,但是对于这样的晚宴他还是有些反感的,因为这场宴会的发起人,是与他政、见不和的小扇子。
参加这场晚宴的人,非常多,而且一个个都是那种位高权重之人,其中还包括了一些外国的公使、顾问、有着政、治身份的商贾等等。其实这就是区别,这就是对于政、治态度上的区别与差距。
而且说到底,其实这里面也是关乎着一个政、治核心地域性的问题,其实也只有在这个地方,才能让一个位高权重者聚集这么多与他身份差不多的人,以及来自世界各地的有头有脸的人物。
只有这一个地方能做到,而且可行,随便换了其他的任何一个地方,这都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而其实论起来,这不过就是一场平常的政、治性罢了,杨度也不过是其中最简单最平常的一员罢了。整个宴会与他相提起来,其实没有什么大的关系,而之所以会让他这么急着来找我的,还是宴会上发生的一件小事。
这件事与坂西利八郎有关,之前介绍过,坂西利八郎与北洋政、府内阁将领们有着非常深厚的关系,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无论是公还是私都绝不是所谓的两国之间的政、治可以如此轻易的解释的。
事情是这样的,晚宴上,因为杨度不过是一个普通的议员,或者说他是一个得到袁世凯重用的议员吧,但是这其实在外人眼里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所以在晚宴上,他绝不是能够吸别人注意的家伙。
可是就是他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引起了坂西利八郎的兴趣,虽然他的私交与坂西利八郎非常好,但是出席这样的晚宴的情况下,正常来讲坂西利八郎是不会和他表现的过度亲密的,甚至是按道理讲坂西利八郎根本不必要也不会和他多说什么的。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坂西利八郎竟然直接走到了在一旁饮酒的杨度身边,而后把自己亲自端来的一杯酒交到了他的手里,而后对他亲切的开口,道:“杨先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饮酒那?是不是太寂寞了,要不这样,您请到我坐的那个桌子上,和我们日本公使去聊一聊,也省的您一个在这里无聊啊。”
杨度虽然不明白坂西利八郎的用意,但是因为现在两国之间的关系,所以他还是拒绝了坂西利八郎,这个时候,正常来说坂西应该就这么笑一笑,排解一下所谓的尴尬后,直接离开。
但是这一次坂西的做法却令人感到了可疑,坂西利八郎没有就此离开,反而对杨度继续说道:“这样的话,应该是杨先生不喜欢热闹吧;这样,那不如我陪您在这里喝一喝酒,可以吗?”
笑的有些暧昧,但是却还是在情理之中的。而后他又继续说下去,道:“杨先生虽然远见卓然,且政、治问题上,也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且还是那种可以真正的保证国家利益的见解。”
“可是。”坂西利八郎说到这不由得惋惜的摇了摇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