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将出兵罢了。
其与孙文的联系才是袁世凯震怒的原因。因为在国,际上,列强眼中,他们虽然与袁世凯建立关系,但是大部分都是表面文章,而且多在观察。
此时中,国之动荡,远非历史往昔可比,党,派林立且争斗不断,虽然此时袁世凯掌握大权,但是北洋政,府依旧处于风口浪尖之上。
不说外在的问题,单说内在:府院之争、北洋各镇都督,拥兵自重,渐渐脱离袁世凯的掌控等等。
还有就是孙文的革,命党,以及前清老臣保,皇,党的一些暗中的动作等等。
风雨飘摇啊。
场面上,北洋政府与孙,命,党是出于合作关系的,所以他们两方都要尽可能避免正面冲突,冷战可以,热战是绝对不能打的。
所以白朗一伙在此时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因为其与孙文有联系,所以白朗也就等于是代表了
孙文的革,命,党;而北洋军与白朗匪帮的战争胜败,也就侧面的表示了双方的强弱。
所以在白朗问题上,袁世凯是抱有“必杀”的决心的。
杨度放下手中的战报,对袁世凯道:“大总统,白朗匪帮之猖獗,已到了一个临界点啊。”
袁世凯冷冷一笑,道:“晳子与我想法一致;这两个废物啊。等下你就去给河南发一封电报,你告诉他们两个,要是剿灭不了白朗,他们两个也不用回来了,自己崩了自己就是了,也省的我浪费枪子了。”
听了袁世凯的话,杨度却没有与之前一样,马上就去发电报,而是思索再三后,对袁世凯道:“大总统,二位雷将军其实也不是一无是处,据战报上说,他们二人已经用兵与王毓秀包围了白朗匪帮,要不是其困兽犹斗,死死挣扎的话,大功已成。”
杨度走到袁世凯身边,俯耳道:“现在河南兵力不足,即使大总统严命,必然也是无功,不如大总统下函安抚,而后再派重兵前去,让他们二人连带河南驻军协调作战,大功必成。这样一来可以算是一石三鸟。”
“哦?”袁世凯一皱眉头,面色略有缓和却颇为不解的问道:“何为一石三鸟?”
杨度答道:“剿灭白朗匪帮,在国,际上可以使那些居心叵测之辈,不敢妄动,此其一也;白朗匪帮覆灭的同时又可以让部队沿河南向邻近各省迅阅,足以警示那些自重之人,此其二也。而如此一来,也可以为大总统梳理洗刷一遍内阁,此其三也。”
“洗刷内阁?”袁世凯问道。
杨度笑了笑,神神秘秘的对袁世凯问道:“大总统要是想一次剿灭白朗,您会派哪位将军带兵啊?”
“当然。”杨度随手拿起袁世凯公案上的一张宣纸,而后用手叠成四方形,而后从中间撕断。而后分两手拿着两节宣纸对袁世凯道:“大总统,我这左手拿的就是段总长,这右手拿的就是徐次长。”
“把话说清楚。”
杨度点了点头,继续道:“段、徐二人,同气连枝把握陆军大权,不过即使如此,他们也不过就是一个陆军总长、次长罢了。大总统才是民,国,政,府的最高领袖,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二人可以推脱,却绝不敢抗令。”
袁世凯点了点道,对杨度道:“如你所说,要是他们二人推脱那?他们推个三年五载这事不就和没有发生一样吗。”
杨度摇摇头道:“不然,十日也好、二十日也罢。段、徐二人推脱的理由无非就是军务繁忙、身体有恙云云罢了,可是他们一个人可以推辞不受命,总不能两个人都繁忙、有恙吧?只要他们有一人受命,那么不亚于折去另一人的臂膀手足。如此一来,就算不能一次性的将他们的势力从陆军部、内阁拔出,至少也毁他一半,既然只剩下一半的势力了,那距离他们倒台还会远吗?”
袁世凯
颇为称赞的对杨度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又紧锁起眉头。
杨度此计虽好,也可行,但是其中却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无论段、徐二人,何人领命出征,必然要把握大批部队。
趁着他们其中一人或者是二人同去的这个空挡确实可以安排合适的人选“暂代”他们二人的位置,当这却是在赌博。
要是他们二人受命迅阅各省对于代任之事默许还好,可若是二人借此发难的话,有数万部队在手,那于袁世凯来说不就等于是自己给对方一把刀,还让对方捅了自己吗。
看着袁世凯此时紧皱在一起的眉头,杨度好似看穿了袁世凯的心思。他对袁世凯佯作询问道:“大总统是有什么顾虑吗?”
袁世凯把自己的心思对杨度说了一遍,而杨度其实就在等这个机会;袁世凯这才刚刚说完,杨度假做思索的样子,“沉思”了半晌,而后对袁世凯道:“大总统顾忌的不这确实是在赌,总不能他们两个人刚带兵出了直隶咱们就通电削掉他们的兵权。”
杨度嘴角一挑,道:“可这并不代表咱们只有五五之算;蔡锷在京、冯国璋在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