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对着他身旁的军官们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所谓战无不胜的护啊,也没什么大不了啊,不是他们厉害,而是有些混蛋不肯尽心尽力啊,不过现在好在不尽心的混蛋已经死了,这次就看咱们的了,等咱们彻底歼灭了这一部护之后,休整几日,然后直接进兵叙府,到时候拿下那个蔡锷,这天大的功劳,可就是各位弟兄的了。”
“哈哈哈,还是将军您谋略深邃啊,不然的话,这蜈蚣关恐怕现在绝不会是咱们站在这里啊。”一名军官应和着说道,而马继增听闻,不由得又是大笑了起来,不过这一次笑罢之后,马继增却对众人,下达了自己的命令。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个蜈蚣关更是他必争之地,绝不可以放弃,而且现在他其实也非常的担心王文华部的安微,袁祖铭一时间陷入了困境,他想要继续调动兵马猛攻蜈蚣关的话,这也是不可能成功的,因为之前的那场战斗就已经证明了至少他这一部的护是无法同马继增抗衡的。这样的窘迫之地,实在是让袁祖铭感觉到非常的尴尬,但是他此时束手无策这才是令他最着急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刚刚休整了一夜的护,在第二天一早,就得到了一个令他们感到危急的消息,那就是马继增部遣三个团的兵力真相黔阳运动,而且与此同时,麻阳方向的北洋军正在收缩,看样子是想避开这一次的战斗,当然了,这也许就是北洋军的另一番谋略算计,这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能够明确的是,马继增部的三个团已经向蜈蚣关开进了,虽然速度不快,但是其势颇大!
虽然袁世凯知道,这话虽然说得漂亮,可绝对不会是袁乃宽的真正想法,但是他并不在意,因为这里面的一句话他说的是对的,那就是他的地位信任以及荣耀,都是自己赋予他的,只要他明白这个道理,那就足够了。
而且说起来,其实打洗脚水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件小事,既然他要做,那就去做好了,自己又何必拦着那?虽然袁乃宽自己本身就是个奴才,可是奴才下面不也是还有其他的奴才伺候着么?其实这一切都是相互的,他这样对待自己无非也就是想要保住他的位置而已,那么既然如此为什么自己不欣然受之那?
袁乃宽其实对于袁世凯还算得上是用心的,无论是他对于袁世凯的习惯还是他个人对于袁世凯身体的担忧,这都是真实的,要不然的话,他也就不会刻意的去学一些中医的按摩手法了,每天袁世凯洗完脚之后,他总是要给他按上几下,帮助他舒筋活血的。
今天,肯定也不会例外,袁世凯半躺在摇椅上,手边的小几上放着茶以及一些可口的茶点,而袁乃宽此时则是坐在小板凳上给他按摩着脚上的经络。袁世凯半眯着眼睛,有一搭无一搭的开口了。
他对袁乃宽问道:“好几天没听到蔡锷的消息了,怎么着,这一段时间他这个家伙没有什么新的动向吗?就这么老老实实的待在北、京了?还是真的就像芸台和我说的那样,他现在变得就知道沉迷酒、色了啊。那个小凤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能让他如此痴迷啊?”
袁乃宽笑了笑,一面继续手中的工作,一面回答袁
世凯道:“我看现在蔡将军他应该是真的被那个女人给勾了魂魄了,我听说啊,就是昨天早上,就在他成天住的那个云吉班的门口啊,发生了一起人命案子,说起来这和他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也就是个巧合呗,就发生在云吉班的门口了。”
“正好赶上他要和那个姑娘一起出去,您知道啊,这个蔡锷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自然没有什么,可是他的那个相好的倒是被吓了一跳,好像当时就被吓出了一点问题,应该是发热还是风寒啊,就因为这个,蔡锷竟然就当着围观的那些小老百姓,和处理这件问题的那些警察啊吵了起来,您知道蔡锷这个人,一向是自诩儒将的,可是就是他这个儒将啊,当街就给了巡警两个嘴巴,还扬言说这件事要是江公或者是雷振春给他一个解释的话,那么就不要怪他自己去找一个应对了。您说说,他这算什么啊。”
袁乃宽的面色有些讥讽,而且语气也不知不觉的渐渐的从讲述变成了不屑的样子,很显然他对于蔡锷的这样的做法是非常反感的,其实不单单是他,就是袁世凯听了面色也是非常不善的。
虽然这些年来,那些内阁官、员、将领确实有一些存在横行街市啊,什么欺压弱小这样的毛病,但是总体上来说还没有军方的人物会当街就给警察难堪,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围观者的面。
更不会放出他那样的话来,什么叫自己找一个应对,难不成要是这件事不能给他一个交代的话,怎么着,他就要和北、京的警察刀对刀枪对枪的干一仗?还是他要把滇军调过来和雷振春的卫戍兵拼一下子?
先不提他蔡锷的当时是怎么想的,或者说他是怎么就说出这样个一番话,单就问题本身来看,这件事还没有直接的冒犯到他本人,同样的说到底那个小凤仙也没有怎么样,这难不成就值得他蔡锷如此大发雷霆吗?
越想越气,而且越想,袁世凯对蔡锷的看法就变得越多,终于,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