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爱弄就让他们弄去吧,总之你我同心同德,国家就还是国家,他们再怎么闹,还能比那些列强更可怕?那些列强都没有毁坏或破坏的国土,岂是他们那些文人能做到的?”
“我明白。”冯国璋点点头,不过他还是对袁世凯道:“大总统,不,袁大哥,不是我担心什么,只是现在的风声实在是……我不担心他们,他们是一群什么东西?他们还不值得我多看他们一眼。实话实说,我其实是在担心您啊,有句话叫三人成虎,他们要是每天不停的在你的耳边说着说那的,我恐怕您……”
冯国璋没有再说下去,可是他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样的话,唯有他冯国璋能够说出口,而且敢于说出口,同样的袁世凯在听到之后,却并不会太过责怪于他的也只有冯国璋一个人。
袁世凯到最后到底是怎么回答冯国璋的不得而知,但是能够肯定的是,冯国璋在与袁世凯面谈之后,就离开了北、京,而且是没有做过任何停留的,离开了。他来时匆匆忙忙,他去时忙忙匆匆。
冯国璋或许就是一个插曲吧,而且从冯国璋离开之后,南京方面也没有任何的大的消息传出来,看起来,或许真的就是袁世凯说服了冯国璋吧,也许是他欺骗了冯国璋,但是无论如何,南京方面还算安宁。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北、京,虽然我决定了要去做什么,可是当我尚未举动的时候,竟然就会有危险直接的伤害到我。已然不再是从前的那种隐逸的威胁了,是实打实的就发生在我身上的危险。
就好像之前我在大街上被人远远枪击的时候一样,只不过这一次,发生的地点不是在大街上,而是在云吉班,就在我与小凤仙的休息的那间屋子里。这次可以定义为刺杀吧,但是这刺杀并不令我感到恐惧,而且整体的气氛也算的紧张。
但是,这只是单单对于我个人来讲的,而如果放眼整个北、京的气氛就不再会这么轻松了,而如果你能够向全国看过去的话,那么整个时局都已然变得恐怖起来。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杀戮的本质竟然开始蔓延开来。
陆建章、江朝宗、雷振春,这三人在短期之内竟然对全国上下有有可能反对袁世凯称帝意图的将领、官员们动了屠刀。其实我为什么会知道这很容易解释,那就是对于他们三个人我是通过段祺瑞知晓的。
虽然我和段祺瑞的关系并不如和亲近,但是论起来我是他的下属而且对于袁世凯称帝的这个问题上,我们两个的态度是相同的,虽然段祺瑞这个人和袁世凯之间的关系很难以简单的定义。
虽然山地上因为地形以及树林的问题,对于悬挂雷区是有一定优势的,但是说起阿里其实如果能够小心一点的话,那么袁祖铭所布置的并不能算是紧凑密
集的雷区对于敌军的伤害是有限的,可是现在不同,天色已到了黑夜,袁祖铭绝对有信心马继增部不会明火执仗的对他进行突击的,所以他们必然会趁着夜色向他们靠近,这样一来,天色黑暗,他们肯定很难发现树上的悬挂雷区,这样一来的话,只要他们触动了第一颗手榴弹,那么不单单借此袁祖铭能够清楚的知道他们的位置,同时也能在短时间内给他们造成量级的伤亡,同时也能够使得他们心惊胆战,至少在黑夜他们不敢再发动进攻,这对于袁祖铭来说,这就足够了,因为在战场上,虽然一夜的时间改变不了什么,可是也许就是这样一夜的时间就能够使得战况发狠一个天翻地覆的扭转。
吴佩孚的正面部队此时距离袁祖铭的阵地已经不过五百米的距离了,袁祖铭接着月色看着还在冲锋的吴佩孚部的士兵,不由得嘴里感叹:“这群狼羔子都打了什么了,怎么这么不要命的往上来,这个吴子玉,看来今天是打算一口吃掉老子。”
他正念叨着,就听见几声炮弹炸裂的声音,他的阵地的左翼方向,顿时陷入了一片慌乱,原来此时吴佩孚的后防部队已经迂回到了袁祖铭阵地的左翼并且借着月色成功的摸索到了他阵地的边缘,这几声炮响,就是部署的炮兵部队接到了其信号后,给予的支援。几颗炮弹当然不可能将袁祖铭的部署阵地打开一个缺口,但是真正令人感到慌乱的是,吴佩孚的迂回部队此时已经冲到了他们的阵地上,而且就在这个时候,袁祖铭阵地侧翼被北洋军冲上来的瞬间。
其正面吴佩孚所率领的大部队也加大了火力,对着袁祖铭的阵地展开了激烈的攻击,当然了,如果就是如此的话,或许袁祖铭还能凭借地势坚守阵地,可是真正让他感到无力的就是,他阵地后方传来的一片接连而起的爆炸声,以及那树林中接连而起的火光,没有错,马继增的部队到了,那火光与爆炸声就是他所布置的悬挂雷区爆炸的场景。
吴佩孚站在阵地上,看着护遗落在这的武器辎重不由的笑了起来,对着他身旁的警卫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所谓的护啊,咱们曹大帅实在是太小心了;不过说起来,这一部也真够顽强的,你知道刚刚驻守这里的这一部护,是谁的队伍吗?”原来这仗打了半天,吴佩孚竟然还不知道刚刚驻守这里的护指挥,到底是谁。